之前两所高校的学术交流大会,在交流比赛阶段,主要是以医学方面的理论进行辩论,双方各派出五名代表,倘若辩论无法分出输赢,还会加上实践操作的环节。
说白了,就是大家都是成名已久的专家教授,不仅懂得教人,也都是经验丰富的著名医生,大家先互相用理论辩论,真要辩不出胜负,那就上手,通过现场诊治病人来确认谁更技高一筹。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病人,只要他们肯治疗,什么样的病人都能找到。
然而这一次,滕初夏的出现,却是让江州医科大学这边的人慌了神,心里没了底。
纵然他们对滕初夏目中无人的样子心中不喜,感到憋屈,可真让他们上台和滕初夏辩论,还没谁觉得能赢得了滕初夏。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一年在柳叶刀上连发三篇论文的大神,就连米国都愿意每年拿出几个亿美金的资金,留其在米国做研究,这种荣誉和价值,已经不是他们这些高校的专家教授能比了。
甚至就连他们当中,医术最高明的汤原,在滕初夏面前,都已经是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样,一点架子都不敢摆,比学生见了老师都还恭敬客气,这场交流比赛,还有什么可比的?
也唯有沈金宝和沈晓玲等个别几人,在这一刻,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秦长生的身上。
“依我看,我们交流即可,比赛还是算了,正如滕博士所言,纵观我们学校所有人,我汤某人的医术已经算是佼佼者了,就连我在滕博士面前,也是甘拜下风,其他人就更没有比试的必要了。”
汤原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谈道:“滕博士如果不嫌弃,可以可以向我讨教,我汤某人自当尽力回答,只要能帮滕博士在医学的研究上添砖添瓦,贡献一份微薄的力量,我便已经很开心了。”
“谈不上讨教,汤教授,对你,我最多是不耻下问,听听你在某些领域上面的经验之谈,看能不能对我的研究有一些前车之鉴的作用而已。当然,只要汤教授的经验对我的研究真的起到作用,等发表论文的时候,我一定不会介意,在后面署上汤教授的名字。”
滕初夏淡淡地道,口气可以说是相当的狂妄。
毕竟汤原也是年近六十岁的一位老教授,在华夏医学界也算是有些名望,她滕初夏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连声讨教都不愿意说,竟然说自己是不耻下问。
这多少有点羞辱人了。
然而在场众人,包括汤原在内,却全都觉得理所当然。
只因为,滕初夏有这个资格,抛开年龄不谈,论起学术水平,滕初夏可以给在座的任何人当老师。
事实是,在场的众人,也全都学习研究过滕初夏的论文,滕初夏的医学理念,某种意义上来讲,滕初夏已经是他们的老师。
尤其是听到滕初夏,竟然许诺,一旦汤原的经验之谈对她的研究有用,她会在论文的后面,属上汤原的名字,汤原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其他人也是露出羡慕的神情!
一旦这件事情成真,那汤原的声望,必将会被推高到一个全新的高度,在国际上都将名留史册!
“滕博士请问,汤某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汤原亢奋了起来,满面潮红地道。
滕初夏淡淡一笑道:“我最近研究的方向,正是困扰全世界的医学难题,糖尿病。众所周知,现如今全球患有糖尿病的病人,逐年递增,已经达到了一个难以忽视的地步。我知道汤教授是糖尿病方面的专家,所以想问问,汤教授对于治疗糖尿病的见解。”
汤原的确是治疗糖尿病的专家,昨天朱定风之所以会在秦长生的课堂上率先提出糖尿病,其实就是有拍汤原马屁的意思,想看秦长生出丑,让汤原在课堂上露一次脸。
只不过后面秦长生口口声声说他的药方能根治糖尿病,这才让朱定风一时无言,没办法把汤原搬出来。
此时听到滕初夏问及自己对于糖尿病的看法和见解,汤原心中顿时就是一喜。
如果论起其他的病症,他或许只能是一流的水平,可要说起糖尿病,那他自觉自己怎么着也是顶流水平,整个华夏,他就是治疗糖尿病最权威的专家之一。
“滕博士你真是问对人了,虽说糖尿病至今没人可以根治,但要说控制和治疗的方法,我却是有不少的深入见解和看法。”
汤原站起身来,当即开始侃侃而谈起来,从自己多年来从医治疗糖尿病的实际例子着手,给滕初夏和在场所有人阐述起来。
这是一个非常珍贵的学习机会,场内的众人,全都认真听讲,时不时地拿笔在纸上涂写,记下其中的关键。
就连滕初夏也是认真的听着,偶尔会有些不屑一顾,偶尔则会流露出一丝认同,时不时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一番讲述,足足耗去了二十几分钟,汤原可谓是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掏了出来,心满意足的道:“暂时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滕博士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