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屏则在这时看向了赵志皋“公竟然有这么大的一绸缎铺子”
孙继皋也问着赵志皋“这产业真是公的”
“逆子”
“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是不是背着为父私自行商了”
赵志皋两眼急熘熘一转,就突然朝赵凤威叱问起来。
“啊父亲,开绸缎铺不是您的意思吗”
“族规森严,孩儿哪敢私自置产。”
赵凤威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就下意识地为自己曲辩道。
赵志皋仰天闭眼。
“先进去看看吧。”
张鲸这时只是澹澹一笑,然后就先进了这绸缎铺。
然后,张鲸就对白一清吩咐说“抄”
“是”
顿时,一大批东厂官校就冲了进去。
没多久,两包头巾、着掸人长裤的男子被白一清带了过来。
白一清向张鲸禀道“厂公,发现两缅夷,会说汉话,供认说是陇川宣抚司岳凤派来的,最近才到京,目的是打探消息,收买京中官僚。”
“赵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家屏一脸错愕地问着赵志皋。
赵志皋则朝赵凤威质问道“逆子,你何时收留了两缅夷到我们家的你这个逆子”
“我们家”
孙继皋抓住赵志皋语言上的漏洞,看向了赵志皋。
赵志皋“”
张鲸再次笑了起来,看向赵志皋“赵承旨,何必把一切的罪都推到自己儿子身上,你儿子刚才的话很有道理,族规森严,他哪敢擅自做主。”
赵志皋仰面落泪,说“竟为蠢子所累”
王家屏看向赵志皋,寒着脸问道“这么说公真的通了夷”
孙继皋“匪夷所思,真正匪夷所思”
王家屏再次对赵志皋言道“公即便再对陛下大兴兵伐之事不满,也不能这样做啊臣不密,则,公忘了圣人的话”
“还不都怪她”
“一开始,她只是说仰慕我才学,然后就扒我衣服,接着就逼着我给她千金万金。”
赵志皋落泪痛诉起来,且指着六个年轻女子里最娇艳的一个“你就是一红颜祸水”
“厂公,这毕竟事涉翰林清誉,能否帮着遮掩。”
王懋德这时却直接走到张鲸身边来,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又道“十万两银子只要厂公肯遮掩,或者让赵公走个痛快,我们士族愿为厂公拿出这个数,两年给完,以做冰敬之例。”
张鲸看向了王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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