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轻视之心和轻薄之意,他还没有摸过女知青的小手呢!
随即,伸出一只手迎面截住娇小的拳头,然后就悲剧了,他“啊”的一声,疼的惨叫出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一只手用力的握着受伤手的手腕,疼得他牙关紧咬。
“谢谢给我让地方啊。”楚恬甩开他的手。
说着跨上牛车,冲疼得惨绝人寰的李峰揶揄笑道。
牛车上的社员见李峰还没还手,就被楚恬一拳轻轻松松的解决了,都是呆若木鸡。
见她坐到了李峰原来的位置上,之前不给她让地方的几个社员忙缩肩、耷脑、蜷腿。
恨不得给她让出来最大的地方,都与她隔着至少20厘米远。
她所坐的地方一时成了真空地带,尽管他们心里还是有些不服,但谁也不愿意帮着别人出头。
楚恬见这些人都消停了,她对远处还在撕吧的贵香婶子等人,高声喊,“贵香婶子,我有位置了!”
贵香婶子倒出空来冲楚恬挥挥手,“楚知青,好好干!回来给你杀鸡吃啊!”
闻言,楚恬好笑的大声回,“知道了,会加油的!”
老苍头见李峰使半天劲没起来,心里骂了声活该,扬了下鞭子,“都坐好喽!”
老黄牛听到鞭响,停止了吃草,迈动四蹄慢悠悠的走了起来,听见一声声的响鞭,越走越快。
李铁牛手搭凉棚,张望场坪那边,老远就听见那边吵吵把火的,感觉差不多了,忙赶了过去。
见自己小队的李峰,坐在地上捧着自己的手死去活来的,而牛车已经走远了,楚恬赫然就在牛车上!
他知道不一定能成功,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快,起码多阻碍他们一段时间也行啊!
看着自己家媳妇被打的灰头土脸的,他忙喊人去拉架。
自己也身先士卒,没想到不知道被哪个老娘们挠了好几把!
真是气死他了!
…………
楚恬在牛车上换个姿势,其他社员吓一跳,身子缩的更厉害了,精神一直高度紧张。
走了一半的路程的时候,不快的牛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楚恬和众人疑惑的往前看去,就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挡住了去路。
大家伙正纳闷呢,就听对方喊道:“你们把姓楚的留下,老子就放你们的牛车过去。”
赶牛车的老苍头眉头一皱,“有啥事你们改天再来说道,我们今天有正事干。”
“死老头,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我不是和你们商量!
给我把人留下,你们就可以滚了!.
要不然老子连你们一块收拾!”
牛车上的几个社员有的眼神闪躲,有的对林氏兄弟怒目而视。
楚恬眯着眼睛看了牛车前的四个人,知道来者不善。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找麻烦……一定没安好心!
老苍头气的胡子都直抖,他拿着赶车的鞭子指着他们,“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要去参加公社割稻比试的?
你们这是破坏……”
“少给我们扣帽子!
你们快把姓楚的女人留下,赶紧给老子滚蛋!”
一个年轻小伙子不忿的开口,“你要干啥?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了?”
“臭小子,少多管闲事,她把我妹妹林凤丫打伤了,我们来找她出气天经地义!”为首的一个大汉瞪着牛眼说道。
这下大伙都知道咋回事了,这几个原来是林凤丫的娘家兄弟。
闻言,楚恬掩盖住满眼的戾气,这绝对是蓄谋已久!
她刚要起身下车,打算会会这几个瘪犊子玩意儿。
就见刚才打抱不平的社员小声对她说,“楚知青,一会我和兄弟拦住他们,你快跑。”
“张新荣你小子别自作主张,我们可没有答应!”另一个年轻社员急忙阻止道。
闻言,楚恬动作一顿,目光如炬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年轻社员。
年轻社员被看的不自在,强词夺理道:“我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大伙总不能为了你耽误参加割稻比试吧?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去了也是滥竽充数的,也不知道支书为啥选了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其他几个社员也不耐烦的附和道,“就是,支书也太老糊涂了,太把割稻比试当儿戏了。
现在,还要拖累我们不能参加割稻比试,真是个麻烦精。”
“在那磨磨唧唧啥呢,再不滚蛋,就全给老子留下吧!”林氏老大喊话道。
楚恬没有搭理这几个叽叽歪歪的社员,也没有理会狂吠的林氏路霸,只是谢过那个叫张新荣社员的好意。
又对赶车的老苍头道:“大爷,你先带这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