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老是在合适的时间,做不合时宜的事情?”
“薛浩,我在非洲有个项目,我觉得派你去挺合适的。”
薛浩:“……”
“先生,当我没说……”
“陆徵呢?还在帝都?”
“是的,他一直没走,拜访了不少同行业里的翘楚,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盯着一点,绝对不能让他接近晚晚,这个人很危险。”
……
陆徵最近的确不安分。
他决定让迟耀集团再现往日辉煌。
他拜访了不少家医药行业的翘楚,如果不能用利益打动对方,那就用拳头。
已经打点的差不多了,迟耀只要对接好,以后必然如日中天。
他没有着急出现在迟非晚面前,而是积极地去疗养院。
他竟然心平气和的陪老爷子下棋。
“你有什么就直说吧,已经来我这好几天了,不是陪我做复健,就是陪我去散步,现在还会让子,让我赢棋。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都会答应的。”
“我要娶晚晚。”
“咳咳……”
老爷子一口气没提上来,不断咳嗽。
陆徵不紧不慢的抚拍着他的后背。
他十分耐心的等待老爷子顺了一口气,才好整以暇的看他。
“你……你开什么玩笑?你和晚晚各自都成家立业了,你怎么能提这样的话?”
“我和她都离婚不就行了?我这本就是形式婚姻,我的妻子蒂娜喜欢女人,和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形式婚姻,孕育一个孩子就行。”
“我的婚姻什么时候结束都可以,就是晚晚这边,什么时候可以同意?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晚晚不喜欢你。”
“她喜欢我!”陆徵提高了声音:“她只是暂时忘了我而已。既然我没办法对迟家下死手,那我就要迟非晚嫁给我,待在我身边一辈子,来偿还罪孽。”
“你到底是爱她娶她,还是为了报复她,要娶她?”
“有什么区别吗?”
陆徵挑眉。
“你这孩子,如果一直这样别扭下去,你耽搁的只会是自己的人生。”
爱不够纯粹,恨也不够。
想全心全意的爱迟非晚,又做不到完全放下过往。他对迟非晚好一点,就会想到昔日的仇恨,就会忍不住对她薄情。
如此反复,哪怕迟非晚深爱着他,也不可能长久的,更何况迟非晚已经心有所属。
“老爷子就别操心我了,我只在乎结果。我的妻子,注定是迟非晚。如果老爷子这边做不到,我不介意自己亲自出马。”.
“老爷子,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陆徵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能干什么?”
“我会告诉她,她身上背着两条人命!我的父母因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