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尊贵,甚至,有的你是认识的。” 得享大主教哈德博尔德亲自施洗的几乎都是贵族,最低级的莫过于骑士,最高级,大抵就是眼前的布鲁诺。 眼前的青年看着不输,唯当听其自述,恍然大悟的大主教又兴奋地震颤。 再看更年轻的雷格拉夫,既然是北方大主教为之施洗,是罗马方面也曾任的麦西亚国王身份,哈德博尔德自然给予他礼遇。 一群蛮族中有两位尊贵的基督贵族,是否表明那些野蛮人也将迅速皈依?也许,他们此来打算集体皈依来着。 吃过亏的大主教只敢想想,他瞧瞧阴霾的天空,觉得这群人也有避雨的需求。 一番寒暄,大门终为罗斯人敞开。带着武器的“大军”直接进入科隆城里,犹如一只肥美的羊躺下来,将柔软的肚子面对着饿狼的獠牙。 如果还是以往那般,蓝狐怕就直接纵兵抢掠了。 他这次做得极为低调,随行的战士将船只以帆布遮盖全部货物后,宝剑收鞘背负圆盾,尽数穿着罗斯军的布袍,使得那些悄悄打开木窗的科隆人瞟一眼就能认出来者身份。 这不,偷瞄的少数市民看着入城的罗斯士兵堂而皇之地在大主教的亲自带领下直接去了科隆的大教堂。 大主教是不会公开传播福音的,不意味着他不能做一些潜移默化的举动。 石制的大教堂里坐着大量一身湿漉漉的罗斯战士,他们都是从常备军中临时挑选的,当然也有雷格拉夫的几名卫队成员。 精锐战士都有着自己稳固的信仰,他们信奉奥丁的同时,对天主教并非一无所知。大部分人都会说一些拉丁语,尤其是日常生活可用的短语,以及一些纯粹的宗教用语,以此可在法兰克教士面前露一手。 最关键的莫过于心理的建设,正是因为对天主教有一定认知,此刻的他们丝毫不觉得这庞大的宣礼堂有何神圣可言。 哈德博尔德主教的感化是痴心妄想,这里仅仅是维京人拧干湿漉衣服的场所,乃至就地清理靴子上的淤泥,不顾这会弄脏大堂。 却在另一个小房间,蓝狐便于大主教秘密谈起来。 房间丝毫不简陋,这里故意用金银做了一番装饰,尤其是墙上悬挂着多尊镀金十字架,甚至是油灯的基台都镀了金。此乃大主教本人的办公点,也在这里再就福音书做一番复习,同样也是私会贵客极为隐秘的好场所。 又是短暂寒暄,大主教闭了嘴。 “仔细说说正事!我此来奉罗斯王的命令,带上了麦西亚王雷格拉夫。萨克森公爵则将布鲁诺带来。这些举措,都是因为我要落实去年的许诺。” “我懂。”大主教一拍脑门:“是去拿骚,带走来茵高伯爵一家?” “正是。” “啊!即便经过一个冬季的思考,你们的想法不变。” “我是如此。”蓝狐耸耸肩:“希望罗贝尔也如此。我可是带了大笔现金来,我和他的交易必须落实。” “图尔。我懂。但是……” “如何?” “啊!直到现在,我可以确信路德维希大人仍蒙在鼓里。” “他知晓与否无所谓。”蓝狐笑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但是,罗贝尔一家卖掉来茵高的封地,只怕他是不承认的。你花了重金购买,到头来得到的也许只是空头许诺。” “所以呢?担心我亏了大钱?你!其实是个商人。”蓝狐不禁抬起头:“也许,你该向主忏悔。” “我会的。我也许不该迷恋于获得财富,但整个科隆的民众要生活,教士们可以清苦一些,年年的弥撒都要花钱。我……” 大主教是话里有话,因为现在是个绝佳的机会。 就算科隆得到了整个威斯特伐利亚,面对着人去村空的局面,科隆得到的简直是茫茫森林。封地里的贵族大部分拖家带口去了北方投奔老主子柳多夫。毕竟柳多夫升级为公爵,那些封地的老部下何必再是骑士身份,多数已经在易北河之北以男爵的身份过起新日子。 得到一块空荡荡的地,除了可以安置一些佃农去威斯特伐利亚荒废的田地耕种,除此外就得不到更多利益。 作为布鲁诺的教父,就在这里,他特别重申这份情谊,目的是为了未来科隆与汉堡更为密切的经济联系。 面对真正的麦西亚王,大主教捂着胸口强调科隆教区完全承认雷格拉夫的王位。 这其实对雷格拉夫很重要,现在的科隆教区是一个大教区,是一个武备松弛但经济相对发达的政治实体,有其支持,雷格拉夫面对的国际形势对自己就更有利。 老生常谈的仍是贸易的问题,弗兰德斯和尼德兰,乃至来茵河口的维京人定居点,当地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