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相信民间的医者,而朱由检却道: “就算让聚集起来,恐怕也需要燕山医学的学子前往当地后,逐一考察才行。” “若是有庸医混入其中,也能纠察出来。” “另外孤也打算等这批学子在天启七年毕业后,将他们派往各省,着手在各省建立燕山医学的分院。” “这倒是可以。”王肯堂笑了笑,随后看到朱由检心情好了许多后,才顿了顿,然后关切道: “老夫刚才为殿下诊脉时,虽然风寒伤不了殿下的身体,但殿下入岁以来恐怕没有很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风餐露宿,睡眠不足,长久下去,恐怕会亏空身体……” “殿下有的时候也不要忧虑太多,适当休息休息是正常的。” “孤倒也想,但是……”朱由检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伤身,但问题是他如果都偷懒,那等天灾彻底爆发的时候,再补救就来不及了。 他这么想着、而王肯堂也准备开口再劝劝,只是这时车窗忽的被打开,曹文诏一脸严峻的将一份军情递到了窗口: “殿下、辽东和北直隶有变。” “黄台吉联盟虎兔墩(林丹汗)袭击土蛮,喀喇沁伯晕歹带兵反叛,袭击白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