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啊?”单羽明知故问。
梁西侯点了点头,但是面上还是维持住了原本那虚伪的笑脸:“这里水果这么多,为父帮你尝试一些,这不过分吧?”
单羽呵呵笑了两声,然后立马变了脸:“不过分,但是,我就是不想给。”
梁西侯顿时就变了脸色,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要互帮互助。”
单羽撇了撇嘴,满眼的嫌弃:“谁跟你是一家人?梁西侯,你不会忘记了我们当初的交易吧。”
闻言,梁西侯脸色顿时变了好几变,那原本嚣张的气焰也莫名的消散了几分。
瞧着两人都在打哑谜的梁文潮,在听到单羽这么嚣张的语气,也忍不住了。
“单羽,你别忘了。是我们梁家。养活了你。”梁文潮看向单羽的眼神里,尽是不满。
“让你给我们一点水果,那是看得起你,别不知好歹。”
闻言,单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梁文潮,一段时间不见,你又变自信了。”
梁文潮皱眉:“你什么意思?”
单羽耸了耸肩:“字面意思呗,普信男。”
“你……”
单羽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步地走进两父子。
单羽没有理会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梁文潮,而是看向了梁西侯:“当初,你是怎么上台的?你的对家是怎么下台的?都忘了是吧?”
梁西侯神色变了变。
单羽见状,轻笑了一声:“我呢,也不介意帮你回想起来。”
“梁西侯,我表面敬你是一声养父,你他妈的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我的爹了?”
“当年,我就跟你说过了,这只是我们的公平交易,你给我提供一个新的身份,然后,我提供掰倒你对家的重大黑料和证据。”
“如果没有这一场游戏出现,你现在,应该还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之前的成果吧?”
单羽满脸遗憾的,可是,那微微上扬的语调,却显出了几分轻快之意。
压根就不是真心实意的为梁西侯感到可惜。
“单羽,这么多年来,我自认为对你也不错吧。”“哦,这不是应该的吗?”
“父亲,我们走吧,跟她完全说不通。”梁文潮刚转过身,就见到门口那些原先送他们过来的男人,已经将门口把守住了,一副不会放他们出去的样子。
“单羽,你到底想怎么样?”梁文潮质问道。
“一边呆去,我没空陪你演戏。”单羽嫌弃地摆了摆手。
她从来就没有将梁文潮放在眼里,只不过后者似乎是臆想症晚期,老是想着自己会惦记梁家那一丁点的家产,或者就是有时从他身边路过,都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呵呵……也不拿个镜子照照,看看他那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配不配?
真是既普通又自信。
梁西侯终于感觉到单羽的不善:“这些都是你的人,你让他们带我们来这里,想干什么?就为了说这些成年旧事?”
“自然是没有,我呢,想来跟你算一笔新账。”单羽呵呵一笑。
梁西侯皱眉,他实在想不明白,哪里得罪了单羽:“什么新账?”
“当初,我跟你说过的第二个交易条件,那些肮脏的买卖,要彻底的清除掉,你有吗?”
“一边道貌岸然做了英雄好人,一边暗地里接手,可真是恶心。”
单羽懒得继续跟两人掰扯,直接开门见山。
被说到这份上了,梁西侯也终于清楚了。
“父亲,她说什么?”被蒙在鼓里的梁文潮追问。
“你就为了这个?跟我算账?”梁西侯没有理会梁文潮,反问单羽。
单羽眼里渐渐的,失去了笑意:“梁西侯,你应该知道,我最恨什么……”
说罢,单羽扭头,看向守在门口的那些人:“多谢你们了,现在还要麻烦你们一下。”
“单羽小姐客气了,请尽管吩咐。”为首的男人语气客客气气的。
这些人,都是刑的人,也是单羽向齐不白借的人手。
单羽伸手,点了点两父子,有点随性,不过脱口而出的言语,却显得恶毒不已:“把他们扒光,捆起来,丢到外面六个小时。”
“你敢!”
“你这是谋害!”
两父子一听,顿时慌了。
现在外面冰天雪地,就算穿了厚厚的棉衣,都能感觉到冷嗖嗖的,更别说扒光在外面待上个几个小时!
这绝对会没命的!
“六个小时,很短的。”单羽的眼里没有一丝负罪感,语气轻快地说:“比起很多条生不如死了好几年的鲜活生命,你们现在算是幸运的,如果能活下来,我就放你们一马。”
“拖出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