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许多刚刚加入镇天殿的散修都慌了。
“这是什么情况?”
“岭南聂家为什么要这样?”
“我们应该没有得罪岭南聂家吧?”
大家窃窃私语,不由自主地后退者,生怕打起来,站得太靠前,沦为炮灰。
“叶镇天,你杀了我侄子,这笔账,我今天得跟你好好算一算!”
这时,聂连宇开门见山的对叶镇天说道。
“你侄子是聂成岭吧?”
叶镇天问道。
“不错。”
聂连宇确认道。
“他死有余辜。”
叶镇天耸耸肩,风轻云淡地说道。
西方大陆的分配,早已尘埃落定,聂成岭却非要横插一脚,叶镇天能给聂成岭留下全尸,已经是非常客气了。
“死有余辜?”
聂连宇不由得冷笑起来:“是不是死有余辜,根本不重要,重要的,他是聂家子弟,他是我聂连宇的侄子。”
“你的意思,谁拳头打,谁就有道理喽?”
叶镇天反问道。
“没错,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聂连宇沉声说道。
“照你这么说的话,聂成岭就更加死有余辜了。”
叶镇天耸耸肩,说道:“毕竟,他的拳头没有我打,当初连我的一招都没有挡下,他不死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