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沾了尸体渗出的体液,还有泥巴的刀。
八姐夫仔细看看手里的刀,刀是好刀,但没有任何标记。
“晦气,”八姐夫将刀又扔回到了土坑里,跟两个兵卒说:“这两个孙子的身上应该带着银子,你们找找,自己留着吧。”
死人的刀晦气,可钱财无人不爱的,两个辽东兵卒马上就高兴起来,自己出的这一回力没白出。
“小的们谢王老爷,”兵卒跟八姐夫道谢。
“你们哥俩儿再累一回,把这俩孙子埋了吧,”八姐夫说。
兵卒忙就答应了,他们拿了这两个死人的钱财,那他们替这俩填上土,也是应该的。
“要是有钱财以外的东西,你们哥俩记得上交啊,”八姐夫都转身要走了,又停步叮嘱了两个兵卒一句。
“是!”两个兵卒齐声应道。
八姐夫往他刚才坐着的地方走,心里沉甸甸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死士的手露在外头,才被他们找着,要是整个人被土埋了呢?那真是除了来勾魂走的牛头马面,任是谁来都找不着啊。
要是谢九欢
八姐夫往地上一坐,人总该接受现实,但什么时候接受?八姐夫不知道,反正他如今还是不甘心。
一只信鸽在这个时候,飞进了秦国公府,落在一间书房的窗台上。
“咕咕,咕咕,”信鸽叫了两声。
窗户马上就被打开,细辛一把抱起灰羽的信鸽,又惊又喜地冲身后道:“主子,信鸽从南边飞回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