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路的旧官,十三都尉的余部,也都有指望。” “道理是这个道理,倒也不必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郭仲元笑道:“不止你一个,你再看,我和郭阿邻,都是中都小卒出身;严实、燕宁、尹昌是山东地方降服的豪杰,你是北京路的新投之众。咱们全都算不上国公的旧部、嫡系,却能得国公如此信赖,授以如此重权,足见国公的胸怀宽厚,用人不疑。” 刘然连声应了。 郭仲元继续道:“不过,如今国公的势力将要遍及大金的疆域,在新人看来,咱们可全都是旧人,是国公的亲信了。既如此,咱们自家更要做得像样,才不辱没了国公拔擢我等于微末的眼光,对么?” “节帅,哦不,留守放心,我自当尽力。”刘然俯首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