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单镒眯着眼:“你只管说来。” “如今朝廷宗室凋零,我不知道,丞相所说的这位宗王是谁;更不知道,这位宗王信不信我们,而我们,能否信得过这位宗王。” 徒单镒用枯瘦的手拍了拍榻上的柔软被子,哈哈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