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灯说完，回头揪住想跑的粉毛，把人摁在地上，随手从地上拿起一个凹凸不平的石头，毫不犹豫地砸在他两腿之间。

“噗嗤！”

“啊——————”

粉毛眼珠猛凸，双手向下，想捂碰触破碎的蛋又被痛得扭曲，浑身剧烈颤抖着，不停地哀嚎，在这夜风森森的野外格外渗人。

“既然管不住，那就别要了。”沈郁灯淡淡说完，慢慢转头看向眼神惊恐，想跑却跑不掉，只能爬的绿毛。

“要帮你吗？”

“不、不……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绿毛眼泪和尿同时喷涌，浑身发抖，嘴皮子不停哆嗦着，道歉，求饶。

“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刚刚也求你。”沈郁灯眼底翻涌着血色，丢开那块脏污不堪的石头，单手抓住绿毛的头发，轻声问：“你为什么不停？”

系统在沈郁灯脑海中大喊：【宿主冷静啊，不能杀人，绝对不能杀人，在这里是犯法的。】

沈郁灯恍若未闻，掩藏记忆深处碎片浮光掠影般闪过。

废墟一样的城镇，骨瘦如柴的女人们绑着铁链在劳作，为了生存耗尽心血。

不远处，穿着考究的监管喝一口随手丢弃掉她们一天劳作才能得到一根的营养液。角落里有女孩被拖走，哀求、哭喊、挣扎，却无法改变命运。

这样的环境下，她被丢来，犹如一块新鲜的肉，进了狼群。

沈郁灯是第一个反抗的，毫无意外被暴打、连一天一顿的营养液都不再发放。

快饿死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扒她的嘴，塞进了一点点营养液。

低声念着她的名字祈祷：

“阿灯，好好活下去。”

那时候，她就在想，那些渣滓都能好好活着，她们为什么不行？她们应该活的更好！

沈郁灯眼底倒映着惊恐万分的绿毛，杀意凛然，法律吗？她有一万种办法杀了人，还不用承担责任。

“姐……我想回家。”

沈郁灯的手微微一顿，回眸，沈明月套着她的外套，泪流满面，冲她摇着头，呢喃道：“我想回家……”

【宿主，听她的，咱们犯不着被这种渣滓连累，好不好？】感觉到沈郁灯怒意降低的系统也赶紧劝道。

“嘭！”

沈郁灯抬手砸晕了绿毛，用手机报了警，随后扶起地上的沈明月，“还能走吗？”

“……能。”沈明月身体发软，但有沈郁灯在她借力起身，一点点有了力量。

沈郁灯扶着她离开，没在看昏死过去的绿毛粉毛一眼。

把沈明月扶上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

“我送你回去。”

“我、我不想回家，姐，我可以住你家吗？就一晚上，我这时候……不想回家……”沈明月双手揪着沈郁灯外套，仿佛能从上面汲取到力量，用很小的声音恳求道。

沈郁灯回眸看她一眼，沈明月小脸已经哭花了，抽着鼻子，眼瞳像受惊的小鹿，很是可怜。

“你想住就住。”沈郁灯说道，反正紫金公馆房间多。

“谢谢……”沈明月抽噎着道谢，心底松了一口气。

她很怕沈郁灯拒绝自己，或者问她为什么不回家。

好在她没有问。

车内的温暖让沈明月彷徨惊惧的心慢慢安宁下来，松弛之后她浑身疲惫，慢慢睡了过去。

一直到紫金公馆，她都将自己窝在靠向沈郁灯的方向睡着，仿佛在寻求最安全的地方。

沈郁灯见状没叫醒她，轻手轻脚把人抱下车送进一个房间内。

——

蓬莱区警察局。

接到沈郁灯电话立即出警，大约二十分钟到了现场。

当看到昏迷的绿毛，双腿之间惨烈成马赛克的粉毛，哪怕是提前收到报警人自述罪犯已经被制服，出警人员也懵住了。

“这……那啥都砸烂了，确定不是恶性伤人事件吗。”

“不能只允许犯罪者伤害无辜，不允许受害者反抗。”刚好在附近，跟着一起过来的袁冰冷冷说了一句，他走过来，仔细看了一下粉毛伤势，“以这两个人的行为，顶多防卫过度。”

“可报警人说的话未必是真啊，有没有可能是一起恶性伤人事件？恶人先告状呢。”蓬莱区出警人员提出异议。

袁冰反看他一眼，“你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过可能性不大，这边、那一块的动静明显是有过挣扎的……”他当场分析一遍，甚至直接帮警察搞定了犯罪侧写。

那个出警人员还想问什么，肩膀被自己队长拍了一下。

“这位是在军队里出来的专业侦察兵，他的话不会出错。”

“可……”那出警人员还有点不服气，这时，绿毛幽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