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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比他之前想的感觉更好。

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他本来定了至少两小时拍摄时间的。

“这就提前下班了？”

导演自己都懵呼呼的。

——

染梅开完会得知沈郁灯广告拍摄完了，下意识看了下手机上时间。

十二点三十五。

这不应该刚开始拍摄吗？

“嗯，一次过了。”沈郁灯回答她的疑惑，并道：“染总，工作时间能不能朝九晚五？”

染梅哭笑不得：“姑奶奶，明星这行业特殊没有朝九晚五的概念，不过今天我让他们八点半左右去找你，还早吗？”

“你让八点半？”沈郁灯挑眉，本来就觉得nio似乎在针对她，这下来看是真的，“你找来的百万造型师nio七点不到在我家等着，早饭不让我吃，说造型要几个小时，到地方两小时给我糊了个土里土气的造型，我拍了照片发你看看。”

没用染梅问，沈郁灯直接告了nio一状，并把照片发给了染梅。

染梅放下手机，打开微信，点开沈郁灯发来的照片。

完全不是nio该有的水准。

染梅脸色沉沉，拿起手机，“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放心nio我会处理，你广告那边我找奔驰商议重新拍……”她就说，怎么广告会三分钟拍完。

想来沈郁灯撂挑子了。

不过不怪她。

沈郁灯知道她误会了，“不用重新拍，我找了个新造型师救场了，成品不错，你一会就知道了。”

染梅深吸一口气：“行，我先来处理私事，广告我一会看，如果没问题，晚上就能投放。”

“OK。”

沈郁灯挂了电话，眸光扫向副驾驶上脸色扭曲怒视她的nio，嫣然一笑：“啊，你在这啊。”

“你……”nio想破口大骂，手机响起，染梅来电话了。

他忙接起，疯狂道歉解释。

“染总事情不是沈郁灯说的那样，是我……”

染梅冷冷打断：“是谁要你这么做的？”

“染总，我……我这、……好吧，是舒娥。”nio压低声音，小小声报出个名字。

他故意小声，就是不想告诉沈郁灯自己的对手是谁。

哪知道，沈郁灯耳聪目慧，任由他压再低也清楚听到了——舒娥二字。

她指尖轻轻敲击‘舒娥’二字，网页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