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把眼泪,哑着嗓子推两人出去。 叶淮宁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对着被赶出去的秋禾和魏山意点点头,眼泪滑落在枕单上。 自从生了孩子后,她就没什么赚钱的心思。 医院也不是什么福利机构,公婆想做什么说什么,几个字就可以直接决定她的命运。 她想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想劝让孩子爸跟公婆美言几句,求求公婆饶她一命。 手机没够着,却正正好窥见了婆婆的一双锈铁般的冷眼。 那眼睛里满是混沌的丝线,红的黑的黄的,透不出一点点亮来。 “手机有辐射,你先躺着,快生的时候就挤出来了,别的你别想了。” 叶淮宁躺在病床上,痉挛般的阵痛敲击着她的脑壳,脑海里跑着这些年荒唐岁月的走马灯。 她是老来子,父母没什么文化,今年六十多岁,在广州以回收垃圾为生。 怕她孤零零一个人活不好,刚毕业时父母就催着她赶快结婚。 她听不进父母的话,也不相信会有人爱她,不想这么快结婚。 只是那个时候的隋末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