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十二位少女一脸苍白地起身,恭敬行礼道。
不远处,毡帐外,澹台镜月走来,看着前方的父亲,面露关怀道,父君,你怎么出来了?
看一看故人之后,究竟长什么样子。
澹台大君轻声道,月儿,辛苦你了。
能为父君了却一桩心事,值得!
澹台镜月说了一句,旋即上前扶过自己的父亲,道,外面风大,女儿扶父君进去。
嗯。
澹台大君点头,一同走入了帐中。
接下来的几日,因为李子夜的伤情,儒门众人决定暂缓北上的行程,也趁此机会好好休养一下。
毕竟,他们在赫连部族也只停留了两日,便马不停蹄地赶来这里。
多日的赶路,不管是人还是马,都已十分疲惫。
掌尊,陈教习,李兄醒了!
就在第三日,大清早,文修儒突然急匆匆跑出毡帐,分别来到法儒和三位教习帐中报信。
醒了?
法儒、陈巧儿等人闻言,脸上都露出喜色,纷纷赶了过去。
同一时间,儒门的弟子们收到消息,也都迅速跑了过去。
毡帐内,李子夜坐在床榻上,看着眼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一脸不爽道,各位,别看了,都散了吧,你们这么多人,晃的我头晕。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
姚归海伸手拍了拍眼前少年的肩膀,道,果然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你小子肯定活得比任何人都久。
呵呵,我谢谢你啊!
李子夜被拍的龇牙咧嘴,应道。
好了,李教习才刚醒,需要休息,你们都先回去吧。
法儒转身,看着帐篷内外挤得水泄不通的一堆人,笑道。
是!
儒门弟子们闻言,有些意犹未尽行了一礼,旋即相继离开。
李教习命真大,这都没死,那天明明都快断气了。
儒门弟子们此时,心里是这么想的。
小子,觉得怎么样?
等弟子们都走了,法儒看向床榻上的少年,神色也温和了一些,关心道。
还好吧,浑身都疼。
李子夜一脸郁闷道,他大爷的,终日阴人,这次,被别人给阴了。
你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算计你?
法儒诧异地说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的两位弟子,难道是忘语他们告诉这小子了?
我们什么都还没说。白忘语立刻否认道。
别看他们了,是我自己猜的。
李子夜神色很是不爽道,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直到澹台真对我下手,我才确定,这场局目的就是为了杀我,那个女人真是太狠了,这么快就对我下手。
李兄,你说那夜对你出手的人是澹台真?白忘语惊讶道。
对啊。
李子夜点头道,可能是他觉得有十足的把握能要我的命,所以并没有太过掩饰自己的武学,当日,白天的时候,我不是和他交过一次手吗,对他的武学路数多少还是能够看出一些。
李兄厉害,我和大师兄就没看出来。文修儒很及时地送上一记马屁,说道。
滚!
李子夜没好气道,老夫和那澹台真打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当然能够看出来,你们才划了几招?
咳!
一旁,法儒听到眼前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自称老夫,不禁翻了个白眼,咳了一声。
掌尊。
李子夜这时似乎才想起了他还有个大靠山在这里,脸上立刻露出悲愤之色,道,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天下人都知道,此行,我们这些人都是您老人家罩的,那变态女人还敢对我下手,这不是打您老人家的脸吗?
李兄,救你的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变态女人。文修儒在一旁提醒道。
她救的我?
李子夜闻言,神色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女人闲的?先派人杀他,然后再救他?
李兄,临行前,剑痴前辈送你的那块铜片,就是当初澹台大君留给剑痴前辈的信物。白忘语一脸微笑地解释道。
不得不说,李某人醒来前后,这儒门大师兄性情变化之大,简直判若两人。
靠,这么巧?
听到小红帽的解释,李子夜不禁口吐了芬芳,道,我说那个变态女人怎么肯救我。
帐内,法儒、陈巧儿等人看着眼前少年依旧如往常一般跳脱、出格的表现,脸上都露出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对了,小家伙,我们这里有个任务交给你。
陈巧儿似乎想了起什么,说道,这几日,我们和掌尊商量了商量,决定还是让你去做合适。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