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幼薇使眼色,寻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幼薇回了一个眼神,无奈地摇了摇道,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年轻人,有福气啊。
张邋遢还不忘幸灾乐祸地补上一刀,这小子艳福不浅,以后有的受了。
吃过饭后,朱珠拉着李子夜来到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红纸折成的雀儿给了眼前少年,轻声道,夫君,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要好好保存哟。
李子夜看着眼前的纸雀,面露不解,这什么,千纸鹤?也不像啊,倒是像只鸟。
还是红色的鸟。
夫君,现在该你送我定情信物了。朱珠嫣然笑道。
李子夜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身上,却是除了银票,什么都没有找到。
李子夜微微尴尬,他果然是个俗人,除了银子,一无所有。
嗯那就银票吧。
朱珠思考了一下,也没有嫌弃,抽出了一张银票,旋即一把抓住前者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疼!
李子夜吸了一口冷气,道。
朱珠抓着眼前少年被咬破的手指,在银票上按下了一个鲜红的指印,美丽的容颜上顿时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外面,红烛看着房间中的情况,一脸古怪之色,道,幼微,我怎么觉得这么吓人呢?这姑娘不会真的是小子夜未过门的媳妇吧?
我今天已经写信送往了渝州城,寻问义父是不是他定的这门亲事,很快,就能知道怎么回事了。李幼薇无奈道。
房间内,朱珠将手中独一无二的银票收好,旋即将眼前少年推出了房间,笑道,夫君,早点休息,我先睡了。
砰地一声,房门关闭,只留下已经完全死机的李子夜,风中凌乱。
小弟。
李幼薇关心道,你没事吧?
呵。
李子夜眼神中已经没有灵魂,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数日,每一天对李子夜而言都是煎熬,若不是李幼薇看的紧,或许已经离家出走。
义父的信来了。
第七天,李幼薇收到来自渝州城的飞鸽传书后,都来不及看一眼,匆匆走回内院。
院中,李子夜闻言,噌地一声冲上前去。
老爹怎么说!李子夜着急道。
我看看。
李幼薇打开书信,渐渐的,神色有些愣住了。
李子夜看过信上的内容后,也懵了。
信中的话很简单:不知道,没定过,自己看着办。
院中,朱珠看着前方两姐弟的表情,轻轻笑了笑,旋即继续折自己的纸雀。
红色的纸雀,赤红如火,栩栩如生,似乎随时都会展翅飞起。
不过,比起送给李子夜的那一只,却是少了一些什么。
老张!
看到信后,李子夜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狂躁,愤怒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可听幼微姐说了,这糟老头子认识这个朱珠,就是啥也不肯透露。
自己去问你媳妇,朝我一个老头子发火有什么用?
张邋遢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人家一个姑娘都没嫌弃你,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李子夜气的真想用他四十码的鞋拍在这老头子四十二码的脸上。
夫君,你的飞仙诀练得怎么样了?
房间前,朱珠叠好手中的纸雀后,抬起头关心地问道。
还那样。
李子夜转过身,应道。
哦。
朱珠点头,展颜笑道,夫君再努努力。
呵呵。
李子夜回以没有灵魂的一笑,旋即转身过,快步走到张邋遢面前,低声道,老张,你偷偷告诉我她是谁,我再送你一千坛醉花酿。
不要。
张邋遢咧嘴笑道,最近准备戒酒了。
一千坛醉花酿,哪有看着这小子急到抓狂的模样痛快!
与此同时,太学宫东边,小院中。
秦婀娜照常过来帮儒首整理菜园,收敛了剑仙锋芒后,给人的感觉少了一分超凡脱俗的出尘,多了一分人间的烟火气。
那丫头好像去李园了。菜园中,孔丘微笑道。
去就去吧。
秦婀娜平静道,早晚都要面对。
没想到,那丫头会主动来都城,老朽以为,他们还要等一些时日才能相见。孔丘笑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秦婀娜心态放得比较平和,道,经历了三藏和白忘语的事后,李子夜明显迫切地想要变强,这丫头或许能帮他。
呵。
孔丘轻轻一笑,道,说起来,那小丫头送的纸雀可非比寻常,李家小子也是,就送了一张银票当回礼,太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