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重,他要说话,自然没有人敢出声。
心使看着铁神说道:“你说你是被你兄弟铁狂屠所囚禁,今日为这位范先生所救,此事暂且另说。
我与铁兄相交莫逆,有一些问题问完你,而后再去问里面那位,自然就能分辨出真伪,可行?”
铁神点了点头,“心使兄弟尽管相问便是,铁某不惧。”
旋即心使当众问了铁神三个问题,皆是铁心岛创建之初,两个人对岛内一些布置的论述,还有几件兵刃的锻造思路。
铁神当众坦然回答,无一丝疑虑。
这时范卓远再拍醒铁狂屠,铁狂屠醒来后见状,眼睛四下观望一番,却与几名心腹对视一眼。
几名心腹暗给眼色,铁狂屠立刻跳起来,指着范卓远和铁神道:“此二人包藏祸心,意图以冒牌货来夺我铁心岛!众弟子听令共同诛杀!”
那名心腹就要扇动众人动手,根本不愿给心使询问的机会。
范卓远早已注意几人,当他们准备大声高呼时,数枚暗器飞来,顿时点住几人要穴。
铁狂屠才顶替铁神两年,自身根基未稳,心腹实力不强,给轻易制住后,局势立刻稳定下来。
铁狂屠暴跳如雷,怒骂范卓远,“你竟敢悍然在我铁心岛动手!”
心使这时说道:“岛主,此事事关重大,如今当着众人的面,我们最好能给众人一个确切的答桉,请容老夫询问当初建造铁心岛时的几件事,自有分辨。”
铁狂屠当然不可能回答心使的话,因他知晓一旦回答必定露出马脚。
旋即怒喝道:“心使!你我共事这么多年,却不信我?信这外人带来的冒牌货?!他们既有心夺岛,自然做好了调查和准备,你如何能问得住他们!”
下面一众弟子也觉有理,议论纷纷,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两个铁神。
铁神三大亲传弟子,怀空、怀灭、白伶三人此时也在场。
怀灭昨日猎杀血豹受了重伤,此时也强撑着在此,怀空实际只有皮外伤,还能搀扶住怀灭。
怀灭问道:“怀空,你觉得哪个是真正的师父?”
怀空摇摇头,“我不敢确定,这两年我根本看不出师父有任何变化。”
白伶道:“该听心使的吗?不过师父说的也有道理,万一是那个外人找人来此意图夺岛,那自然会调查清楚往日的一切细节的。”
怀灭却冷笑道:“我不以为然,这个男人的武功很高,比师父要高得多!我们前几日都看过他练武,以他的武功要拿下铁心岛,翻掌之间杀掉师父和心使他们根本不成问题!既有绝对实力,哪里还需要这么麻烦。”
白伶愕然道:“那……”
怀空道:“我认同怀灭的说法。”
于是他第一个站出来,说道:“师父,如果你是真的,就请听心使一问吧,心使与您共创的铁心岛,他心中一定比谁都有数。”
铁狂屠大怒,“兔崽子,连你也怀疑我!”
“岛主!”
心使拦到怀空身前,说道:“为今只有此方法可以分辨!如果众人怀疑范先生带来的人是假岛主的话,那岛主一身技艺又岂是能通过调查往事就能学会的,此事在今日询问后,再令他锻造一件神兵出来,自然可辩真假!”
心使此言当即令众人恍然,没有错,往事可以通过调查细节来了解,可锻造技艺却涉及经验与天赋,那绝非能够轻易作假的。
否则既有与铁神相当的技艺,又岂还需来夺铁心岛,此地并无特殊资源,荒僻穷困,夺下来也无意义。
铁狂屠脸色剧变,忽然间恶向胆边生,勐然出手擒向真铁神,意图以其性命要挟众人。
然而刚准备动手,经脉中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令他根本无法动用内力。
“啊!”铁狂屠惨叫一声,坐倒在地,可方才动手的举动已为众人所见。
如此,便已不需询问分辨,众人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心使道:“你果然是铁狂屠……”
铁狂屠恨恨的看着范卓远,“你封了我的经脉!”
范卓远漠然道:“不仅如此,你的武功会在此后三天渐渐化去,我做事一向都很干净。”
三名亲传弟子此时带头来到铁神面前,跪地拜见。
心使等好友也上前慰问,了解这两年以来铁神的经历。
事情既已告一段落,范卓远便远远退开,返回了客房。
剑晨在人群中见状,也跟了过来,他虽被范卓远封了内功,但是并未被限制行动,此前一直是铁狂屠的人在看守他。
今番铁狂屠的心腹已被众人制住,铁心岛必将彻夜无眠,剑晨也就彻底自由。
他来到房中,说道:“原来你早已知晓铁心岛中的秘密,此前却是故意演戏给铁狂屠看的!”
范卓远凌空弹指,将剑晨被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