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教虽因此前被群起而攻,遭受重大损失,可范卓远估算不要一个月时间便可以十倍的返回。
那至少是百万级别的收入!
而且从此以后,各方势力的收入皆需交出至少三成以上给弥勒教,更令弥勒教资源前所未有的充沛。
有此资源,成立数千私兵,哪怕是全职士兵,也完全供养得起。
范卓远心中稍加计算,估计三千五已是如今能养兵的极限,他的标准是上个世界骁捷军那样的精兵。
不过既然都已历练了两个世界,军队当然也要更进一步。
他打开面前的箱子,里面放着大量推荐入教的介绍信。
这些都是经过考核后,各方面认为能够入教的忠实信徒。
范卓远看不见里面的文字,只能用手触摸,虽说这个世界没有盲文,不过既是用墨书写在纸上的,以范卓远的强大感知力,依旧能够摸得清楚字迹。
就这么一行行摸过去,很快就能“读”完一封信,将所有的推荐下读完后,他做下了批示,挑选了五百热血青年加入教中,又挑选了一百余有着不同才干的中年人进入。
这些人已经经过考核,得到了三个以上的教众推荐,那么信仰、忠心、意志都可以信任。
范卓远打算将那五百热血青年培养为未来的干部种子,投放到计划成立的三千五百新军当中成为骨干。
这五百作为干部的青年,政治素质一定要过硬,既要有信仰,也能吃得苦,凡事皆可带头而为不做任何抱怨。
有他们以身作则扎根基层,那么信仰弥勒教的新军自会全心全意的拥戴,且士气高涨,而自己也能如臂使指的控制这支军队。
范卓远打算将招入进来的五百青年教众先培训半年,除了宣导教义以外,还培养各方面军事队列技能等等,然后就安排往新军。
至于新军,选兵自然全部要从信赖的信徒家中挑选子弟成立,未免引起朝廷忌惮,可以地方备倭团练的名义进行编练,名义上还是朝廷的军队,只要贿赂一个参将的官职挂着即可。
由此前培训的五百青年教众为骨干,在乡间进行全职化的深入训练,只希望能赶在白莲教作乱前,形成一定的战斗力。
以扬州府的资源是充足的,就是不知时间来不来得及。
除此之外,江湖中的事情也应有专门力量来应对,是以范卓远打算从各方面选取具备武功根基的青年俊秀,由自己亲自培养带领,总计一百余人。
这些专门处理江湖事务的人才,范卓远不会论其出身如何,反正他们也不应对基层事务,只要遵守交规即可。
不论他们以往是出身名门正派,还是黑道绿林,又或下九流不入流,一旦招收入门下,必定给予上乘功法以入门。
如果想要使功法更进,则需一步步接受考验,完成任务,建立功勋,不同的功勋层次可兑换不同级别的功法。
所有人眼睛可以看到的升级路线就摆在面前,自会令人人士气高昂,办事极为用命,不甘落后。
这些人都是负责江湖事务的,以他的想法,仍旧是贵精不贵多。
毕竟一个高手抵得十个好手,一个一流高手强过十个二流高手,一个顶级高手,只要他不蠢,给予充分的时间和空间,足以逐个击毙百名一流高手。
范卓远自身作为弥勒教的定海神针已是足够,下面有梁天奕、董纶、张奇、唐敖四人,经此历练也可独当一面,短时间内足以护卫根基。
其余人等皆在每日俱进,仍旧是需要时间孵化。
将未来的道路暂定下来以后,范卓远将教中骨干全部叫到了一起,将这些项目一个个列了出来。
梁天奕听说范卓远竟然想练兵,惊讶道:“教主,我们是教门,不是反贼!”
所有人都盯着梁天奕,潘长老嗤笑道:“当年罗祖教鼎盛时,教中精锐足可跟朝廷数万精兵打个有来有回。”
“这……”梁天奕不知该说什么好。
范卓远道:“兵是要练的,我已着手安排人到府衙去运作一个团练参将的位置,并以扬州沿海有倭寇出没劫掠,需训练地方团练以守盐道为名,向朝廷申请了一个备倭团练的编制,三千五百人。”
潘长老惊讶道:“这么多人?!教主,这些人全部按教众对待吗?”
弥勒教的教众是有正式薪俸拿的,绝对不单纯是为爱发电那么简单。
毕竟要想人忠诚组织,精神物质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范卓远摇头道:“不会,新军不是教众,每一个教众都是一个种子,放到一个地方能影响一大片区域的精英,因此贵精不贵多,审核的标准还要严格化。
放到军队里,最起码也是下级军官,自然不可能每个士兵都是教众。
新军我是计划从老实靠谱的贫民信徒内挑选,这样只需要满足相对可以的生活条件,即可确保士兵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