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范卓远看向三千将士,高声道:“两年前金贼号称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但是在潞水河畔一战,什么狗屁神话,都他妈淹死在了河里!
两年前,那什么金国战神完颜娄室,号称战无不胜、以少敌多、屡创奇迹。
但我们就是以一万对一万,不以阵型、不讲战术,以硬碰硬,杀得他们心胆俱寒、全军覆没!
那狗屁战神亦成了我们的军功,首级挂在涿州城门,向天下宣告,在我们的强大面前就没有他们的神话!”
一名下级军官喊道:“可惜宋廷胆小,后面与金人议和,又将完颜娄室的脑袋给还了回去,不然今日定要好好羞辱一番他们!”
众人哈哈大笑,同声辱骂赵宋。
范卓远笑道:“不错,宋廷懦弱,可我们燕人并不懦弱!金军攻入进来又怎样?他们站得稳吗?
我们燕地军民一体,只要取得一场大胜,就能将金军驱逐出去,护我家园!”
有范卓远的鼓舞,军心士气大振。
范卓远邀集众将到一旁,商讨起接下来该要如何去做。
刚才鼓舞士气之时,有些话可以说得很大但且不妨,不过具体如何行动,当一切审慎。
毕竟如今敌强我弱,赵宋将要如何应对,必是一桩大麻烦。
范卓远看着众人道:“金军现在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并无灭宋决心。
他们可能会南下进攻汴梁,但是在我看来,金人不改强盗习性,依旧将会以抢掠为要。
而燕京则是他们重中之重的守卫之所,我们要行强攻,以如今实力而言,必难得手。”
符延为军法官,却也是众将当中最有头脑的一人,他说道:“将主,我们此刻应当先与何鲁布汇合,从他那里获得武器装备。
听闻何鲁布结好了不少草原部族,应当也能借到一些兵马,等到进攻燕京以前,再联合藏在燕山与太行山的义军,应当能够集结道不少兵马。”
范卓远微微皱眉,他看着众人道:“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借助塞外游牧部族的力量来攻打燕地,除非是已经汉化的契丹人和奚人。
符兄弟所说的策略并非不可行,然而义军毕竟多是乌合之众,难与金军正面相敌。
我的想法并非是直接攻打燕京,那必然会将金军主力吸引过来,以我们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抵御,要以弱胜强,非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
一方面我们要主动,另一方面也需要金军露出破绽给我们!而这,需要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