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维安经过推测,得出几个结论。
第一个是陈森暗中还有其他目的,并且对裴娜心有防范,所以将自己和裴娜摆了一道,目的可能是要调查岳龙的家,但自己二人却成了众失之的。
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那刚才岳龙家里其他的保洁员则全都与陈森有关系,他们说不定利用自己和裴娜转移注意力后,已经暗中将那栋别墅调查完。
第二个推测是岳龙和陈森暗中联合,为了防止应曦这件事败露,所以故意设局,要将维安、裴娜二人搞死在别墅中。
第三个则是这件事完全是陈森一个人弄出来的,或许与岳龙根本没有关系,甚至岳龙到底是不是陈森口中那样的人都不得知。
而这第三个推测在裴娜看来,也是最颠覆的一个。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陈森此人阴暗得可怕,城府太深,自己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
或许以前的陈森并不是这样,但现在他已经变了,这里面掺杂了太多不可知的利益因素。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裴娜问。
维安道:“我们刚刚住的酒店肯定回不去了,那里或许有人在监视着,就等着我们回去。”
“好在随身的东西我们都带着。”裴娜道:“那现在我们就去将陈森绑了?”
维安摇头:“这家伙原本刚才是想利用治安局将我们抓走,说不定对面的老式公寓楼里藏了某样东西,这东西足以让我们这一辈子呆在监狱里再也别想出来。这些都是计划好的,所以陈森或许还留了后手,我们现在冒然出现很不妥。”
顿了顿,他将手机拿出来,这是管理局发的专用手机,使用的是内部网络,特种局除非得到授权,否则无法监听。
“如果这件事和岳龙有关系的话,他们应该很快就会通过手机找到我们。”
话落,维安故意将这手机卡在了身下的椅子与靠墙的缝隙中,不特意贴着墙角看得话,是看不见这部手机的。
随即他和裴娜离开了咖啡店,以这副假冒的装扮在附近手挽手的游走,仿佛一对结婚多年的老夫妻。
就在这条街的街头,他们找了一家极为便宜的家庭旅馆,两人用裴娜的假身份信息登记后入住,选了一间靠近街面的房间。
这一晚上,维安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观察一下街中那边的情况,不过他没有再看见治安官的车辆。
快到天明的时候,裴娜起来换他。
维安去床上躺下,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裴娜已经给他叫了食物送到房间里。
两人吃了东西后就一直没有离开房间。
如此在这里住了两天,这期间裴娜的那部普通手机同样一直没有使用,且还被她直接拆掉了,确保不会被追踪和监听。
第三天,两人再次乔装打扮后手挽着手去了那咖啡馆。
找到了那天两人坐着的位置,维安很快悄悄摸到了藏在那里的调查员专用手机。
现在的情况说明这几天一直没有人追踪这部手机。
陈森这件事与管理局似乎没有关系,因为岳龙要是想要追踪维安的手机,可以说分分钟就能查到下落,可能早就将这咖啡馆以及附近翻了个底朝天。
回到家庭旅馆后,维安打开调查员手机,给梵城管理局内部调查科科长尹思远打了个电话,先是故意说了一些家常,然后又汇报了一下工作。
他发现尹思远与自己交流起来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
挂了电话后,维安对裴娜道:“可能是当初我们说的第三个猜测,岳龙只是一个幌子,那别墅根本就不是岳龙的。”
“那是谁的?”裴娜诧异。
维安摇头:“故意让我看到了那保险箱,或许陈森以为我能打开它。他们都这样认为,也就是有人知道我有一张诅咒扑克,只是并不知道它的花色是什么,要是我得到的真是梅花k的话,说不定当时忍不住就会试着将保险箱打开。”
“你确信当时能将那张红心k拿出来?”裴娜不解问。
维安摇了摇头:“既然怪谈里的保险箱都能出现,那个地方或许有些特别,进入书房后可能就是类似于怪谈的区域。就像曾经张祖侠到的地方,一个介于怪谈和现实的中间地带。扑克牌真能拿出来也不一定,只是当时没试一试。”
“幸亏没试。”裴娜感到嵴背渗出冷汗:“这件事现在细想起来,感觉隐藏了太多的恶意。”
“会不会应曦就是陈森本人派去的?”维安说到这儿,自己又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他应该是被策反了,对方的人绝对非常熟悉怪谈,比他这个特种人员要熟悉太多了,且还知道我拥有扑克牌。是谁在怪谈中看见我使用过扑克呢?”
目前为止,维安已经使用过很多次诅咒扑克,在这期间不仅被其他参与者看见,在商场怪谈里那次梵城的调查员也都看到过。
或者不一定是被人看见,被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