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要不……你还是把脸板着吧？”

余长顺笑得更灿烂了，忙道：“维安兄弟说笑了，说笑了！上次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我已经专门给罗总汇报过，还写了一份情况说明交给公司。”

“我已经离职了，这跟我有关系吗？”维安问。

余长顺的笑容开始变得尴尬，有点演不下去的感觉。

罗凯见状，转移话题道：“维安，这次其实到跃龙来谈生意，有一半的原因也是要过来见见你。”

“见我？”维安诧异，随即他说出了刚才的猜测，问道：“你知道我新工作是干什么的了？”

罗凯表情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我和舟城治安局的领导熟识，通过他的关系已经知道了。”

何广路为了打破尴尬氛围，抬起酒杯道：“维安兄弟现在转做公职，可喜可贺啊！”

维安与他碰了碰杯，但没有喝酒，而是对罗凯又问：“到跃龙城有一半的原因是来找我，是不是和怪谈有关？”

罗凯叹了声气，不得已点头：“就在全国发出公告的当天，我家人遭遇了怪谈。”

“是你什么人？”维安问。

“我堂弟。”罗凯回答。

“现在他怎么样？”

“怪谈管理局的工作组去遭遇怪谈的现场勘查了，只是找到了发生怪谈的迹象，但没有我堂弟的踪影。”

“那怪谈发生的时间，到目前为止有多久了？”

罗凯道：“一个星期。”

维安摇了摇头：“据我的经验，你堂弟多半已经凶多吉少。”

罗凯皱眉道：“我知道你是调查员，也知道舟城目前只有两个调查组，即使我堂弟死在怪谈里，但能不能想办法将他的尸体……”

“基本无望。”维安知道他的意思，打断道：“你可能不知道，罗总，怪谈是另一个异度空间，不是我们谁想去就去的，而且地点还要完全准确。以后我不知道能不能，但至少现在根本无法办到。”

余长顺忍不住接过话道：“维安兄弟，你上次说的有坏心思的人，是不是真的容易进入怪谈？”

“真的。”维安一本正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