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运上的份子。 可他们没有这么做,反而死死的抓着漕运和海运上的份子不放,那他们会落得什么下场,似乎也注定了。 “嗤……看他们怎么死……” 李孝恭嗤笑着说,脸上充满了鄙夷。 以前在他心中,世家豪门,尤其是顶尖的世家豪门,是相当有分量的。 如今看到了博陵崔氏舍命不舍财的嘴脸以后,世家豪门在他心里的分量就没那么高了。 “且不可大意,一定要紧紧的盯着博陵崔氏,直到他们被河东柳氏、陈郡谢氏、弘农杨氏分尸。” 李元吉提醒。 虽说博陵崔氏现在犯湖涂了,可难保他们不迷途知返。 毕竟,博陵崔氏中还是有聪明人的,在察觉到了不对劲以后,肯定会力挽狂澜的。 其他的世家豪门绝大多数也都是这样,族中都有聪明人。 在出现了问题以后,总有人出来力挽狂澜。 不然的话,世家豪门也不可能传承成百上千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世家豪门在成百上千年的传承过程中,肯定会犯错。 没有人在关键时候站出来力挽狂澜的话,如何能传承下来? 所以要谨防博陵崔氏突然之间有所转变。 “我明白……” 李孝恭点头附和了一句,不过他明显没把这话听进去。 或许在他看来,博陵崔氏已经无力回天了,即便是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毕竟,狼群都将博陵崔氏围上了,并且已经开始下嘴了,博陵崔氏纵然是现在悬崖勒马,引虎入局,虎来了也未必赶得上,赶上了也未必帮他们。 狼群们围着博陵崔氏是为了利益,老虎跑到博陵救博陵崔氏也是为了利益。 如果老虎赶到战场,发现博陵崔氏已经被群狼咬的进气还没有出气多的时候,那很有可能会放弃针对狼群,跟狼群一起分尸博陵崔氏。 毕竟,博陵崔氏那么大的家业,狼群即便是再凶残也没办法一口吞下去,而博陵崔氏能给老虎的利益又是有限的,老虎直接从博陵崔氏身上撕咬,能拿到的更多。 赵郡李氏、荥阳郑氏的除名,里面都有其他世家豪门的影子。 虽然明面上看,是朝廷吃了大头,可他们一个个也跟着吃的肚满肠肥。 最关键的是,在有朝廷下场的狩猎场中,他们处在一个下位者的位置,他们必须等朝廷吃了第一口,或者吃了好几口,甚至吃饱了以后才能下口。 但是在没有朝廷下场的狩猎场中,他们就是上位者,他们可以吃第一口,也可以吃很多口,甚至吃饱。 相比起来,河东柳氏、洛阳王氏、陈郡谢氏反倒处在了下位者的位置。 所以即便是河东柳氏、洛阳王氏、陈郡谢氏是针对博陵崔氏的主力,在他们下场以后,依然没他们吃的多。 所以,博陵崔氏即便是在反应过来以后壮士断腕,也不一定回得了头。 李孝恭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阿郎……” 李孝恭离宫以后过了五日,王阮求上了门。 进了门以后头压的很低,说话也像是蚊子在叫一样。 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来找家长认错来了。 李元吉对李世勣在苏尼失部所作的事情做了一番批示,才放下笔,抬起头,让王阮坐下说话。 不等王阮再次开口,李元吉就笑眯眯的道:“家里有人求上门了?” 王阮愣了一下,仰起头看了李元吉一眼,这才苦笑着道:“果然瞒不过阿郎……” 李元吉笑着道:“不是你瞒不过我,而是王玄策早就把这件事告诉陈叔达了,陈叔达也告诉我了。” 王阮欲言又止,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她一个房里的人,还没有弟弟一个房外人觉悟高,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元吉继续道:“这件事玄策不准备插手,你也就别插手了。洛阳王氏当初找上你叔父本就心怀不轨,如今受点教 训也是应该的。” 在李孝恭宣告了要收回博陵崔氏手里的漕运和海运份子以后,陈郡谢氏就正是下场了,弘农杨氏也开始在背后使力了,洛阳王氏跟预料中的一样,一下子就被夹的‘溃不成军’,快要被夹死了。 而洛阳王氏拉拢王玄策一脉的目的就显露出来了,开始逼迫王玄策一脉向长安城求援。 王玄策虽然年龄小,但很有主见,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