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话,眼前皆是一亮,唐俭更是出声赞叹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陈叔达、李孝恭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就连一心想找唐俭茬的王圭也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李元吉见大家都不反对,当即拍板道:“那就这么定了,具体怎么做就由唐爱卿负责。” 唐俭虽然是个搞外交的,但也搞情报、搞策反。 这年头搞外交的和搞情报的不分家。 优秀的外交人员,也是优秀的情报人员,以及优秀的阴谋家等等。 可以说,这年头的外交人员,不仅得懂外交,还得会搞情报,还得会策划阴谋诡计,还得搞策反等等。 所以唐俭的能耐可不仅仅是外交,在情报和策反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唐俭听到这话,乐呵呵的笑道:“臣遵命!” 虽然没打什么保票,但言语中有一股一定能成事,并且舍我其谁的气势。 李孝恭、陈叔达、王圭等人并没有觉得唐俭狂傲,也没有觉得唐俭霸道。 术业有专攻,他们各有各的专长。 唐俭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如果展现不出这种气势的话,反倒会被他们看轻。 因为在他们各自的领域,他们都有这种气势。 唐俭如果没这种舍我其谁的气势的话,反倒不配跟他们同席而坐。 针对苏尼失的策略商量好了,大家开始了真正的饮宴。 没有了政事的纷扰,大家放的更开了,玩的更欢了。 由于在场的文人最多,所以玩着玩着就行起了酒令,李孝恭虽然在才学上不如陈叔达、唐俭、王圭三人,但勉强也能走两轮。 李元吉就有些拉跨了,虽然他继承了前身的‘毕生所学’,可是在才学上还是弱了在场的人一等,纵然借着后世的一些知识以及急智应付过了一轮,第二轮还是败下阵了。 然后就是喝酒,玩命的喝酒。 有一句话叫做酒场上面无父子,自然也没有君臣。 所以陈叔达、唐俭、王圭三人当中没有一个客气的。 最后,陈叔达携带着大胜之姿,带着自己刚收的得意门生,大笑着离开了西内菀。 王圭胜长也多,也很开心,只是在刚收的糟心的弟子搀扶上他离开西内菀的时候,就没那么开心了。 唐俭没胜也没输,分寸把握的非常好,走的时候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 李元吉跟李孝恭是最大的输家,喝了足足两坛子酒,不仅醉了,还把肚子灌的鼓鼓的,看着像是个癞蛤蟆。 李孝恭最后是在随行的使者搀扶下离开西内菀的。 李元吉对于自己怎么离开西内菀的,完全没有印象,睁眼的时候人就到了武德殿,杨妙言正抱着孩子,坐在床榻边上。 见他醒了,杨妙言凑上前,仔细瞧了瞧,对身边的女官吩咐道:“快把醒酒汤端过来!” 李元吉在杨妙言伺候下喝了一碗醒酒汤,喝完以后,疑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杨妙言神情古怪的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李元吉从杨妙言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味道,心里觉得怪怪的,忍不住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杨妙言迟疑了一下,神情更加古怪的道:“你真想知道?” 李元吉更加确定这里面有事了,赶忙催促道:“快说!别藏着掖着!” 杨妙言幽幽的道:“你是骑着一头母大虫回来的。” 李元吉一愣。 什么跟什么啊?! 杨妙言继续道:“听伺候你的那些宫人说,你喝醉了以后,非要说自己有什么搏大虫之能,只狠没有用武之地,然后就在西内菀内满菀的找大虫,最后还真让你给找到了,侍卫们怕你被大虫伤到,跑上去阻拦你,结果全被你给打倒了。 然后你在人家母大虫窝里,从人家几个幼大虫口中,拽出了正在喂它们的母亲,一通暴打,最后用双腿夹着人家回宫的。 回到宫里以后,还非要拽着我问你厉不厉害。” 李元吉嘴角疯狂的抽搐,有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感觉。 丢大人了啊。 “我已经命府上的人查看过了,那头大虫被你拽出窝的时候就已经被你打死了……” 杨妙言语气变得飘渺了一些,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讥讽。 李元吉一下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也就是说,那头母老虎在西内菀的时候就被他打死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