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帝国的名称,也正是因为机械战神有七个,这一点与贝尔玛尔有异曲同工之妙。
尤尔根身为贵族礼数极为周到,但柯维就大大咧咧没那个顾及了,恰好他的顶头上司尼贝尔跟着泽丁去带俘虏去了,所以晚上一顿简单的庆功宴,没少使劲给夜林灌酒。
期间,作为一点小小的报复心理,他趁柯维喝醉的时候,喂了他一串马琳亲手烤制的羊肉。
然后这货在外面吐了半个小时,还以为是喝太多了胀的。
“嘶,这崽种哪藏的这般烈酒,等泽丁回来,明天让他去建设美丽新根特。”
夜林捂着发晕额头,一路跌跌撞撞,去寻求温柔体贴的馆长安慰。
房间内,灯光橘暖,馆长放下正在书写的笔,扇了扇空气,嗔怒道:“先解了异常状态,然后赶紧去洗漱,酒气太难闻了。”
醉酒状态能解,但是酒局上沾染的酒气,可没什么办法祛除,她不喜欢。
“要不,一起呗”
“不去,我还有点笔记要做。”
伊沙杜拉单手撑腮,右手握住的笔几番在笔记上落下,点了几个墨色水点,却写不出来几个字。
脑海中整理的天界资料,也莫名其妙乱成了一锅粥。
“真是唉”
一声悠悠轻叹,径直走向卧室,将gb教的深紫色布料制服褪去,更换了一件同样深紫的别致纱裙。
站在高高的落地镜前,伊沙杜拉提起纱裙,慢慢欣赏自己的风姿,傲人近乎于完美的挺翘身材,丰腴的腰肢间束了一根金绳腰带,眉眼温婉秀丽,气质温和淡雅。
大概是受到浓郁知识所熏陶的缘故,她从来都是淡定不惊,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令人安心。
“好生一位出落风华,秀丽脱俗的女子,不知姑娘家,可有婚配”
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光洁的下巴,以略带玩笑无赖的姿态,询问,并逐渐靠近。
馆长给了个俏丽的撇嘴,埋怨道:“有了,身心俱已托付唔”
驾驭轻熟,防线被破,紫水晶般的眸子波动了几下,缓缓闭上眼睑,长长的睫毛连续颤抖。
时间悠然流逝,直到人体氧气的需求,在供应明显有些跟不上的时候,才在喘息未定时,各自恢复第二种呼吸方式。
“这个”
夜林擦着嘴唇,皱眉盯着一道由于距离太远,最终断掉滑裂的丝线,恰好落在了正义之深邃,默默摇摇头:“水,是最宝贵的生命资源,而且里面还有丰富的促消化物质,浪费是可耻的行为。”
说完后,埋进去一点一点往深处回收珍贵的淀粉酶,以手协助,然后丢失的好像更多。
馆长身后垫了几个柔软的枕头,右手侧躺着一个不怎么老实的人,无奈又怜爱般叹了口气,道:“总觉得天界这一趟,我们没怎么帮上忙啊,就那天晚上协防了一下根特,我和月娜治疗了几个垂死的病患,就没了。”
防御战那天晚上,一直打到城外的攻击是拉斐尔的粒子炮,一剑分割战场的是他,之后端掉补给点的也是他,抓住前线司令官的还是他。
两支小队,用凛川玉那丫头的话说就是,挺没参与感的,像是竹筒里的大吉。
“哪有”
夜林立刻抬头反驳,同时手在少许的鼓捣后,完成了伟大的正义自由战争,驱逐了终日笼罩的紫色阴影,边缘还是蕾丝。
啊呜
像是吃糯米粽子一样,同样的颜色,都是满口香。
趁着换气的时候,才好生安慰道:“我在下午那场很简单的酒局时,马琳特地提过,很感激你们,你们的每一分力,都可能让皇都军士兵少一分伤亡,少一个家庭的不幸。”
馆长闻言慢慢地舒了口气,这样听起来,的确挺有成就感的,然后继续喂养这个貌似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眼波流转,似有千万种风情。
虽然自己不如希娅特她们青春洋溢,肌肤柔如脂玉,但总算也是在最姿容的年纪,被神秘糖块给保住了。
记不清次数的滋润保养下,身段也愈发有致迷人,学识渊博所产生的温和淡雅,以及知心灵犀的熟韵,都不是墨梅那些青涩丫头片子能比的。
“不过根特太废了,逛街都难,悬空海港应该好点嘶”
她的指甲很长,涂抹着薰衣色的指甲油,指腹干净轻柔,夜林正慢慢诉说的面色,陡然微变。
“馆长”
声音略沉,但因为嘴里有东西,难免含糊不清,但更多的情绪表达,则是一种意外。
馆长是那种很淡,且无欲无求的性子,像一位知心姐姐,随时敞开心扉听你倾诉,带着温柔的笑。
也很少,会有主动攻击的表现
“怎么了悬空海港怎么了”
馆长轻轻一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嘴角,却有一抹得意的笑。
“入教费的话,应该在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