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一直在远处观战的廉颇等赵国将领们都是一脸的迷茫。
这种情况,魏军居然就任由对方走了?
“老夫打了这么多年仗,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廉颇也是摇头,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情况。
“死士营准备的如何了?”廉颇转头问道。
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时候适不适合进攻了。
“事发突然,死士营赶来还需要些时间!”副将答道。
毕竟南面不是他们主攻方向,死士营在的也是正面战场,赶来南门也需要些时间。
“那就让亲卫队压上!”廉颇目光微微眯起,这种机会错过了就不在了。
哪怕是把自己的亲卫压上,也要阻止对方关闭城门,等到死士营赶来。
“可是,亲卫营压上之后,将军就无人保护了。”亲卫营统领有些犹豫。
“拿不下邺城,才是真正的威胁!”廉颇没有一丝丝的犹豫。
“喏!”亲卫们见廉颇意已决,也没有再纠结,果断集结,驱使着战马直接朝着南门方向勐冲而去。
骑兵对步卒的天然克制这时候也体现出来了,哪怕是守军更靠近城门,可是骑兵的速度更快,而且没有结阵的步卒是无法对抗骑兵冲锋的。
“我尼玛!”南门守将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再看着近在眼前的城门,从来没有任何时候觉得是那么遥远的。
“回城,快回城!”南门守将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可是失去了守将的邺城南门城墙上的守军望着自己手中的弓箭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己人和敌军混战到了一起,他们放箭也不是,不放箭也不是,尤其是他们的将军也在其中。
“杀出去,接应将军!”没办法中的办法,趁着对方现在人不多,先将将军接回来再说吧。
于是,南门守军也被迫出城而战。
“南门遇袭,快,快,快!”邺城中的大军也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只是副将有些忧心忡忡,因为他们的主将去巡营至今未归,现在他还能帮着守一下,可是具体该怎么守,他也不知道。
他甚至现在也不知道南门到底是羊攻还是真正的主攻,因此只能调来三千人敢去,至于其余大军他也不敢动。
“零将军啊,你到底在哪啊!”邺城副将心急如焚,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先看看南门的战况。
“杀!”根本不用廉颇再下命令,死士营赶到的第一时间就加入了战斗。
于是,邺城南门的守军也只能全部出城混战,抢回将军,与死士营和亲卫队战斗到了一起。
“什么情况?”廉颇也愣住了,这时候作为守将,不应该断尾求生,关闭城门吗,怎么还源源不断的出城迎战?
“把甲字营也调来!”廉颇急忙下令。….而邺城驰援的守军赶到,看到南门守军和敌军混战到了一起,也没有任何办法,被迫的卷入了乱战之中。
“南门告急!”传令兵再次赶回来邺城县府。.
“我……”副将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
“再调一营过去!”副将只能再次下令。
于是,双方变成了,你加一个营,我也加一个营,莫名其妙的在南门展开了决战。
到最后,谁都不知道具体调了多少人赶去。
“我们好像不小心挑起了大决战!”本来准备返回的禁军七子和接应的三人汇合后,就看到了南门战火燃起,到处是喊杀声,而且甚是越来越大,因此都有些迟疑的说着。
“布吉岛啊!”其余禁卫都是摇头,他们也不知道啊,就捆了个人说自己是邺城主将西门零的人回来,然后……
“他不会真的是邺城的主将吧?”禁军队率望着被绑在马上的麻袋迟疑了。
他们怎么可能相信对方会是西门零,谁家主将巡营会是穿着普通士兵的衣服,还是孤身一人的。
“快解开,问清楚!”队率也有点慌了。
一城主将被这么对待,传出去可不太好,而且战争打到最后,死的也都是普通士卒,真正战死的主将也没几个,万一人家被赎回去,再动用点关系,自己可招架不住。
再不济,万一人家降了,说不定还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呢!
麻袋口被解开,西门零很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他虽然被套了麻袋,还被破布塞住了嘴,但是外边发生的事他是听得到的。
这几人根本不是什么怕死的逃兵,而是几个胆大却又怕死的赵军,自己点背被对方给抓了,然后同命相连的还有南门的守将!
“您真的是邺城主将,西门零将军?”队率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西门零拿出了一面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令牌。
“您知道我们是谁吗?”队率继续问道。
“不知道,不认识!”西门零摇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