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我的事儿怎么办?”
廖总管忍不住问道。
“放心吧,就算你只是条狗,那也是我们养的狗,老三说辞退就辞退啊?你先安心养伤吧。
迟早,这蒋家的大总管,还是你的。”
蒋木河笑道。
“多谢四老爷,多谢四老爷,不,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汪汪汪。”
廖总管一边磕头,一边学起了狗叫。
“哈哈哈哈,退下吧。”
蒋木河大笑起来。
“是!”
廖总管心中怀着对蒋木河的感激,转身离去。
他却没有看到,蒋木河对身边的保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如果狗没用了。
那养着也没意思了。
自然要除掉的,不过,他们不会动手,这样会脏了他们的手。
廖总管做梦也没想到。
自己的命运居然会是如此。
当他被人从后面一刀子刺穿心脏的时候,他心里头那叫一个后悔啊。
他对蒋木河跟蒋海森那可是忠心耿耿。
为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甚至不惜替他们背黑锅。
最后,却竟然被这两人杀死了。
不甘心!
真得不甘心啊!
就连他克扣的那些将近,也是大部分孝敬了蒋木河父子啊。
“该死!真该死!”
他的意识迅速模糊了,只听到耳边有声音响起。
“白天不好运出去,先就地掩埋了吧,晚上的时候扔出去。”
然后,廖总管就没了意识。
即便他后悔不已,也注定了死亡的命运,所以,这选对了主人,真得是很关键啊。
……
肖晨跟着蒋艳婷来到了宴会厅。
蒋木峰最终还是没能来,刚坐上轮椅,就感觉天旋地转,无奈,只能卧房休息。
“你不必陪我,一个糟老头子陪着我有什么意义,让你孙女儿陪着就行了。”
肖晨看着蒋木峰笑了笑,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蒋木海去寻找上好的玉石了,所以也没出现。
宴会厅中,却多了两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
“肖先生,这是我四爷爷蒋木河,以及我堂叔蒋海森。”
蒋艳婷给肖晨做了介绍。
肖晨随意点了点头道。
而后就坐了下来。
他是来给蒋木峰治病的,蒋家这些人,本该见了他,给他鞠躬行礼才对,居然还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又怎么可能会给对方好脸色。
他坐了下来,不由皱了皱眉。
对面两人,面露杀意。
好像对他非常有敌意啊。
蒋海森不屑道:“艳婷,不是堂叔说你,你费劲巴拉的,就从外面请来这么一个黄毛小子?这才多大啊?
还不到二十岁吧?
他能懂什么医术。
你还年轻,眼睛要放亮点,现在外面的人,都巴不得你爷爷死呢,万一请个人想要害你爷爷怎么办?”
蒋艳婷倒是不生气,笑了笑道:“堂叔,这个就不必您担心了,爷爷已经认可了肖先生,还让我设宴款待。
倒是您上一次请来的医生,直接给爷爷回绝了呢。
这年头,贼喊捉贼的人倒是不少。
堂叔您说对吗?”
这女人,怼人还是有一套的,倒不是单纯的好欺负。
蒋海森皱了皱眉。
自己这个堂侄女,还真是能说啊。
不过,不管蒋艳婷说什么,他对肖晨,都是一脸的不屑:“呵呵,你说你爷爷认可了?爷爷都病成那样了,老糊涂了,你还敢听他的。”
“蒋海森,你真得是越来越大胆了,敢说爷爷是老糊涂?”
蒋艳婷也不叫堂叔了。
而是直呼其名。
“放肆,你怎么跟你堂叔说话呢?”
蒋海森怒了,挥舞手臂就要去抽蒋艳婷。
却被蒋木河拦住了:“海森,你干什么,那可是你亲侄女,你堂哥海林的女儿,你要干嘛?”
“可她小小年纪,也太不懂事儿了吧,我不过训斥她两句,她还来劲了?”
蒋海森不服道。
“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斤斤计较,让外人看笑话。”
蒋木河笑了笑,看向肖晨道:“肖先生,让您看笑话了,我这儿子啊,脾气不太好,您别在意。”
“我从来不会将傻子当回事儿。”
肖晨淡淡说道:“而且,两位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坐在这里?让人胃口全无,一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