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就是不信,真以为赵老爷子派去的几个高手就能解决一切?”方尊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接受。他深知,自己也是那盲目自信中的一员,只是如今,他已无法再逃避这个残酷的事实。
回想起赵文鼎的强硬要求,方尊儒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本不愿与肖晨为敌,毕竟肖晨的实力与手段都非同小可,但赵文鼎的威压之下,他不得不妥协。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现在倒好,他们认为必定能够干掉肖晨,结果呢?”方尊儒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却远远不及他内心的绝望。他明白,这一战的失败,不仅仅意味着他失去了赵文鼎的信任和支持,更意味着他将直接面对肖晨那可怕的报复。
“死的必然会是我啊。”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深知肖晨的性格,一旦得罪,便是不死不休。而现在,他已经彻底地站在了肖晨的对立面,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正当他沉浸在绝望之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正是他唯一的儿子——方奇令。
方奇令跨进门槛的那一刻,脚步中带着几分急促与期待,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几步跨到方尊儒面前,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怎么样,爹,那个肖晨有没有被干掉?”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与渴望,仿佛肖晨的生死直接关系到他能否重获新生,洗刷掉被废武功的耻辱。
然而,方尊儒的回答却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火焰。
方尊儒的声音低沉而无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失败了,全部都失败了。那些人,包括黑大人和白云老祖,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与温度,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灵魂一般,显得格外苍老与疲惫。
方奇令愣住了,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煞白,原本满怀希望的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们之中可是有黑大人和白云老祖啊,那可是我们从赵老爷子那里借来的强大存在,怎么可能会失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太无法理解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下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回想起自己因得罪肖晨而失去的武功,那份屈辱与不甘再次涌上心头,与眼前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与迷茫。
方尊儒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挫败感。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量:“我也无法理解,这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
“就算那几位大人,我们寄予厚望的高手,最终未能如我们所愿击败肖晨,但这也太过惊人。更令人震惊的是,我们在商业领域的所有布局,针对他朋友的那些精心策划的攻击,竟然也一一落空。”
“无论是郝建国的建国科技,在业界屹立不倒的巨头,还是冯鱼的舅舅,甚至是冯鱼的妹妹冯琪琪,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而已,我们都未能占到丝毫便宜。”
说到这里,方尊儒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这不仅仅是对我们实力的质疑,更是对肖晨这个人全面能力的震撼。”
“他的武功高强,我们早有耳闻,但更令人心悸的是,他在商业、在学校,甚至在社会各个层面所展现出的手眼通天。这不仅仅是在杭城,这个我们自认为掌控得游刃有余的地方,而是跨越了多个领域,多个层面的全面胜利。”
方尊儒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敬畏,也有不甘:“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肖晨的人脉之广,手段之高明,已经达到了令人惊恐的地步。”
“他仿佛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每一次的出手都精准而致命,让我们措手不及,防不胜防。这样的对手,真是让人既恨又怕,却又不得不正视其存在。”
“爹,那还等什么啊,赶紧再催催赵老爷子那边吧,如今咱们真是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只有赵老爷子能伸出援手,成为我们的救命稻草了。您想啊,那小子一旦得知我们的软肋,必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咱们全家上下,哪还有谁能抵挡得住他那狠辣的手段?”
“我这一想到上次的遭遇,心里就直打鼓,武功被废的屈辱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这次若是再有什么闪失,我怕是直接连命都保不住了。”方奇令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恐惧之情溢于言表,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方尊儒闻言,脸色也是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忧虑。
他轻轻拍了拍方奇令的肩膀,试图给予一丝安慰,但自己的声音也同样透露着无力与无奈:“儿啊,为父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早已派人快马加鞭去联系了赵老爷子,但你也知道,这等大事,岂能轻易决断?”
“赵老爷子那边,或许也在权衡利弊,考虑是否值得为了我们而与那小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