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沐恩说道:“可再怎么说,老爷你也是当官的呀!就这条胡同里,有谁的月奉比你多呢?比老爷多的,我到如今都没见到几个!你就不怕那些赤化分子吗?我听说这些赤化的书籍都是从北边来的,看到BJ的来的白俄人就知道。老爷,你这样的,可没有好啊!” 王文武说道:“爷怕什么?就爷这样的小身板,人家看不上啊!再说了如今有几个读书认字的?就凭爷这一身本事,到哪吃不上饭?你就放宽心吧!” “那共产共妻也不怕吗?那倒时我跟别人老爷,你可不要哭啊!”说完,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王文武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张沐恩。说道:“这话你还真信啊,还共产共妻?这真是要打下江山了,你真当人家舍得共产共妻呀!这不就跟明末李自成喊着均田免赋一样的嘛!当时进了BJ城后不也是一通烧杀掳掠。明朝这些官员,主动送钱还好,要是不拿钱,这些人就对这些官员往死里整!” “可是我知道,至少在BJ有不少学生都信这一套,特别是北伐军在湖南的那一阵子的时候。就我知道的就有几十号人去了南方,参加北伐。我不知道的那可就更多了。” “怎么你也想去南方了?” 张沐恩一甩头发,说道:“那是其他人,可绝对没有我!老爷我是不是很乖呢?” “对!对!你是很乖!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张沐恩看着睡着的王文武,也没再说什么了。但张沐恩有信心,王文武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转过天来,王文武到警察局找到管户籍的老丁。这管户籍自然是没什么油水可捞了,虽然油水没有老丁的份。可每次吃饭王文武还每次都还是带上了他,只因老丁在酒席上像个谐星一样。有他在席面上的氛围总不会冷清下来。 不过,警察局里也有不少的人看不起老丁。不管怎么说,老丁怎么也算得上是个官了,可每次去吃席,剩下的饭菜,老丁都包圆的打包带走。因此纷纷觉得老丁抠抠搜搜的。 有时平日里玩的好的,见不得老丁如此抠搜。于是想带着老丁一起干。但平日里笑嘻嘻的老丁却义正言辞的说道,这钱不合规矩,再说我月俸也不低,我不能拿。 于是,警察局里面有了这样的消息。说老丁清高,也许在他们看来是老丁是清高的。可老丁只是不愿把原本发给城里贫困人家过冬的钱粮,揣到自己的兜里。在这个浑浊的世界里,哪怕有人只是照章办事,都会显得清高。 老丁家里的人口一点也不少,但出来做事的却只有老丁一人,虽说一直叫老丁老丁的叫着。可老丁的年纪并不大。 按照档桉上的岁数,老丁今年也才三十六七。可当你一见了老丁,你怎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看着已是知命之年的人,竟然然才三十六七。 虽然现如今的人,都是一脸老相。可像老丁这样的。,文武也是第一次遇见。在这个五十多岁,不说三代同堂,就是四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的年代。 虽说在衙门里这么大年纪的也是不多见,所以王文武刚见到老丁时,也是客客气气的。毕竟按年龄来算,怎么也是个长辈。可之后有人告诉王文武。眼前这个看面相五十多人,实际也才三十多岁,王文武也是吓了一跳。 虽说少年老成的王文武并不是没见过。可老成这个样子的,还真是独一份,让人印象深刻。加之老丁非常会活跃席面上的气氛,所以只要场合合适,王文武总喜欢叫上老丁。 后面王文武也跟老丁聊过。家里除了生病的老母以外,底下还有八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原本还有三个的。可都没有留住,现在立住的只有八个。一大家子的压力,全压在老丁身上,好在老丁媳妇也算贤惠。平日里也接接别人洗衣的活,虽然说不上活不下去,但也是紧巴巴的。 特别是这段时日里。不说全部了,但各个部门都是缺钱。很少有个月能发足额发放月奉的。 好在警察局暗底的收入不少,局长换得勤,每个局长上任总要发钱。老丁的职位虽然不高,但也不低,所以老丁可以算得上是基本靠着这些钱过日子。 王文武来的老丁在警察局边角的办公室。 老丁一见到王文武进来,说道:“武爷!我说,今日的喜鹊怎么会叫的这么响亮!你有吩咐!叫人通知我一声就是了,我立马就去,怎能还劳烦您到我这个偏僻的小办公室来呢!” 王文武打趣道:“看来老丁你是想换个大办公室啊!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跟局长说说!” 老丁立马求饶道:“武爷!您就别拿我打趣了,我这部门就只配坐这边角地方。坐局长旁边,我还害怕呢!” “哟,你不仅想换办大办公室,还想坐局长旁边呀!哎!也不是不行,老丁这样看在咱们是熟人面子上。今天只要你把钱掏出来,我一定帮你把事办妥!” “武爷,你也知道我哪有这个钱?您就别打趣我了。我也知道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事尽管吩咐就是,别再打趣我了。” “好的好的,那我就直说了。帮我登记个身份信息。” “哦!不知道是何人呀?” “要派人去南方送一批货过去。俗话说的好,强门不压地头蛇。找你来做一批身份信息。要是出了事到时免得查到我头上来了。” “武爷,这可不合规矩呀!您也是衙门里的?想必您是知道,这衙门许多事可都跟着这名册有关,其他事还好说。可这事我是万万不敢答应啊。” “要不常用就运会货的功夫,等他们回来,你把它消掉不就是了。再说了,这事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