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从听雪湖引来的水渠,渠中荷花开得正艳。 许舒静静赏着荷花,也不觉焦躁。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秦远山放下厚厚的线装书,“我刚才看的是《尉缭传》里的智伯克雍城的旧事,我看教科书对你的介绍,是史学名家,这一段旧事你怎么看?” 智伯克雍城,说的是个王子复仇的故事。 段国宫变,智伯流落在外,结交天下朋友,最后趁段国宫乱,依仗着结交的朋友,买通了守卒,成功攻占国都雍城,登基为王。 许舒道,“秦爷爷当是在提点晚辈,勿要处处用强,搞得四面皆敌。” 秦远山怔了怔,“解释得不错,怎的改了称呼?你不是最不喜乱攀亲戚的么?” 许舒道,“那得看是哪样的亲戚,似秦爷爷这种关爱后辈,提携后辈的,再多也不嫌多。” 离开秦家后,他越想越觉秦远山对自己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他赢不了那局棋,弄不到那块玉坠,他自然也就扭转不了局面。 秦远山呵呵道,“当今世上,有一种这样的人,饭前义父,饭后老贼,我看你小子就有八九分像。” 许舒摆手,“秦爷爷说这话,晚辈可不敢应承,这是您的玉坠,宝物归原主。” 说着,他将玉坠送到秦远山身边的茶几上放了。 秦远山拾取玉坠,细细摩挲,“给你玉坠时,我也没想过你能借此物,搞出这么一篇文章,了不得啊。 我那蠢儿子,吓坏了吧,不然,以他的脾气,受了这天大委屈,早跑我这儿来叭叭了。 这回倒好,安静得不得了,年轻人,手腕高啊。” 许舒打个哈哈,“是秦伯父明理,我劝了两句,他就听了。 退一万步说,我不看别人,还得看秦老师的面子,怎敢对秦伯父动粗。” 许舒的确没对秦明动粗,可他直接阴魂侵体,给秦明灵魂深处留下颤栗恐惧,这才是秦明返回秦府后没闹出丁点动静的根源所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