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几分不自然,瞧见故人不开心?”
左群峰含笑说道。
“许兄?盟主,您这也没喝酒啊,怎的说胡话?”
许舒沉声道。
左群峰一声“许兄”,让许舒毛骨悚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漏了。
他虽想不通怎么漏的,但已不抱任何侥幸。
“还装,许舒,鬼祟小人做得久了,何时敢以真面目光明正大行事!”
钟甄冷声喝道。
许舒双手一摊,“姓钟的,不要以为我在雅集上出了风头,赢得美人青睐,你就嫉恨于我。
不错,破段金刀法阵,是你败了,我成了,但你也不能因为嫉妒我,就如此颠倒黑白。
什么许舒,我若记得不错的话,当日寿宴上,至善堂堂主孟焦曾呈上个人头,介绍说是叫什么许舒。
现在怎的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许舒思绪飞转,左群峰没立即动手,要么是并不完全确认身份,要么是想抓到切实证据,好对公众有个交待。
毕竟,他顶着副盟主的头衔,在绿柳盟也不是白折腾的。
“许先生,多日不见,风采依旧,依然是铁齿铜牙。”
农劲松冷笑道,“至善堂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了。
你还装个什么劲儿?
以你的身份,便是死到临头,也该慷慨悲歌才是。
如此混赖,没得自堕身份。”
锁定许舒身份的,正是农劲松。
彼时,他和钟甄在凉亭议论,钟甄忽然提及许舒在定陵讥讽赵乾坤时所作的“成仁取义”。
农劲松忽然福至心灵,想到那位陈副盟主亦是青年俊彦,才高八斗,这两人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此念一生,重重疑点纷至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