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所长您这回有功无过,看他姓赵的怎么说。”
“有功无过?”
许舒懵了。
侯灵诧道,“所长,您没收到消息啊。柳站长在总站替你申诉的结果下来了,有那么多人的口供左证,您有功无过。
是姓赵的自己无理取闹。对了,姓赵的已经返回东都邀功去了,您明天大可大大方方去站里,看谁敢废话。”
许舒正犯愁该怎么接近春申站,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恢复了,他心下一松,抽一口烟道,“那女匪可是关在春申站?”
侯灵摇头,“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站里站外的戒备变得严苛起来,关在站里也说不定。
怎的,可是有什么不妥?”
许舒掐灭烟头,“没什么不妥,就是不想看姓赵的成功,站里现在谁当家?姓夏的?”
侯灵捂嘴笑道,“说来也是个乐子,姓夏的本来舔着脸当这个副站长,昨天不知怎的,大家在底下传的小话,被他听见了,他连夜就离了春申。”
“什么小话?”
“武当站长。”
“武当站长?”
“所长,您忘了,那回在您家院里,您那一剑扫出,夏元让连底裤都掉了,急着捂裤裆。这家伙性严而面薄,哪受得了这刺激,直接撂挑子跑路了。”
“那现在站里谁负责?”
许舒没想到自己那一剑,还弄出这意外效果。
“名义上蔡理事,实际是郭仲通郭主任。”
“谷春呢?”
“这家伙现在是总务处处长,他本来和郭仲通关系就好,不管姓赵的当政,还是柳站长回归,这家伙都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