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咱听着也羡慕的不行?
近来,定陵附近的县、镇给上面呈文,反映这位许所长的状子不老少,我有幸看过一些,这位许大委员长真是个人才啊。”
赵乾坤满月脸上,皮笑肉不笑。
许舒暗道“糟糕”,初次照面,怎么就得罪了钦差大臣?
柳长川才要转圜,赵乾坤摆手道,“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说吧,许所长,你从何处来,有什么情况禀告?”
许舒怎么和柳长川说的,便怎么向赵乾坤转述。
赵乾坤面色阴晴不定,许舒话音方落,他尖刻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听着像画本传奇,若给这章故事取个回目,是不是要叫’勇所长智救龙脉、悍许舒独败群雄’?
苏观主,我看你我也用不着在这里白熬气力了。我等数百人之功,也决难及许所长一人之功。
羞煞!愧煞!”
许舒暗暗叫苦,这姓赵的是哪根筋不对,非杠上自己?
柳长川道,“小许功大功小,有功无功,当然不能凭他一言而断。但他通报的警情,我看必须要重视起来。”
“哈哈哈……”
苏宪华忽地仰天大笑起来,笑罢,朗声道,“当真是许久没听过这么狂妄的笑话了。设若当时情况,如这位徐所长所说,他非有三头六臂的能耐不可。”
话至此处,他冷视许舒,“小子,你可知诳言是要下拔舌地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