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章宫的情况让刘沧有些抓头,几日思索,貌似到底还是跟着刘宏混比较有前途。 再日晨起,刘沧将典韦、潘凤、卞氏叫到一起,摒去左右,独留三人同坐。 “主公,那些侍卫不好搞啊,他们常备人员三千,分五部,各有军司马率领,每部值守建章宫两日,五班轮换。” “他们训练皆在军营,对咱们行礼恭敬,但基本不跟咱们闲话交流,咱们这边也不好寻衅太过,除了宫内值守,其他的事情都用不动他们。” 四人聚首,见刘沧看他,潘凤面露无奈,发着牢骚。 主公?作为拿了诸侯王爵的汉室宗亲,刘沧已经拥有招募家臣的资格。直接搬出自家大兄未来整出的称呼,而典韦、潘凤已经拜刘沧为主,成为刘沧的家臣。 严格来说,家臣的地位比家主妻妾还要高些,本就已经追随刘沧,典韦、潘凤对此自是欣然拜主。 所谓家臣不知国,家臣一切以主上为主,称臣主上,很多时候皇帝都要排在自家主上之后。 而如今老刘家各路诸侯王被刘宏弄得有点惨,不被人找事已经是天大的万幸,谁也不会乱居王上。 刘沧这边也就尽量低调的搬出了主公这个新兴称位,省的再惹来刘宏忌讳。 潘凤说完,刘沧默默点头,也不说话,看向卞氏,卞氏面色同样不好。 “那些宫女也傲的很。”说话间,卞氏看了看潘凤、典韦,面上带些纠结,整理言辞,继续道。 “陛下喜渔色,多有放纵荒唐,每年陛下最少都会来这边两次,小住几日,少不得要临幸一些宫人。”卞氏面上纠结,刘沧摆手制止。 “行了,不用说了。”刘沧出声,潘凤、典韦表情怪异。 刘宏那点破事谁还不知道啊。 男人嘛,有点这爱好不丢人,只不过刘宏在这方面比较玩命,别人是嫩滑之间打个哆嗦,他则是打摆子,甚喜野合,亦好放排炮。 说白了,也就是这些宫女都有很大可能让咱们的皇帝陛下在她们身上打个哆嗦。有了这种希望,眉眼自然也就高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们还惦记着刘宏,这样敲打起来,倒是容易让她们听话。 有些话当着典韦、潘凤的面卞氏不好出口,刘沧解了她的尴尬,卞氏面色微红,继续道。 “不过这些宫女倒是对那些宦官比较畏惧,而且一些宫女跟宦官之间也不清不楚,或许能通过这类事情对宫女进行一些管束?” “别想了,你要是看谁不舒服,就算把她扔井里也别动这心思。” “宫里这种事情也不少,那些常侍谁还没个对食的相好?这玩意牵扯太深,拿这种事情说事就是惹众怒。”刘沧直接摆手,让卞氏断了这种心思。 “公子,咱们本来就是领个官身而已,这里又是陛下的后院,干脆让他们自便得了。咱们也落个清闲,何必跟他们搅合?”卞氏说完,潘凤不耐烦的出声。 “潘将军有所不知,这上林苑内的门道可不少,其间珍禽稀果多贡宫中。这些都是咱们的监管范围。” “若是让他们感觉吾等好欺,万一有人不知死活,故意弄出纰漏,夫君这上林苑令少不得也要受到牵连。”卞氏摇头解释。 “各殿女官至今还没有主动找四福说道的?”刘沧问道,卞氏再度摇头。 卞氏让四福女整天在宫中瞎晃,就是为了给那些女官一些主动攀谈的机会,既然没有。 。 “呵呵,还真是傲的可以。”刘沧冷笑,不再多言,看向典韦,典韦倒是非常务实。 “公子,上林苑向宫中供应鹿肉从不间断,冰窖里的鹿肉数量不足,咱们需要派人狩猎作些补充。” “戏兽阁中已无熊兽,宫中珍馐署不时会寻熊掌,咱们是不是也该猎些?” “早前某寻此间侍卫,他们说狩猎可寻上林苑村中猎户。这些侍卫懒的紧,是该收拾一下。” 典韦性子粗蛮,但并不呆憨,需要做的工作他都整理的明白。而他对管理建章宫人员则完全没有耐心,他更习惯用拳头跟刀刃说话。 “侍卫正常值守,若有冒犯,直接打杀。叔父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上林苑可放手施为。” “既然这些宫人不明事理,那就找机会死上几人,也省的传出我等被群宫人当作摆设的笑话。”刘沧冷言。 “主公,何必跟她们纠缠,要我说,还不如谋个军职,赚了军功,也像那曹孟德一般,作个外放太守岂不逍遥?”潘凤一旁插言。 话说如今这时段,潘凤几人其实也都没什么太远大的志向。 毕竟张角这边刚被干沉,汉室威严未失,大多数人对刘宏皇室还保持着相当的敬畏。 若是几人能有什么追随刘沧称王称霸的志向,那可就妥妥的都是反贼坯子了。 “前些时日湟中先零羌叛乱尔等可知?”潘凤插言,刘沧苦笑,听刘沧问起,三人眼神都是一亮,显然都知道这个消息。 “张角刚灭,先零羌便趁势叛乱,皇甫将军授命再次领军,可如今长水骑兵入河东却驻兵不前,此番皇甫将军怕是再难建功。”刘沧继续道。 “公子有心请战?”三人只顾兴奋,并没注意刘沧苦笑。卞氏出声问道。 “请战?呵呵,何进彻掌兵权,这长水骑驻兵不前少不得有他的安排。皇甫将军都难聚兵,吾等出战又能有什么好结果么?”刘沧摇头哂笑,三人眉头紧皱。 刘沧提起皇甫嵩再度领军,又言何进似有从中作梗,典韦三人原本期待消散,三人均是皱眉。 “夫君的意思是何进想要让皇甫将军失利?或是,他想要抬高董卓?”卞氏思所间,轻声问道。 三人早时都在军中见过董卓,对董卓这个避讳刘沧的老将印象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