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朵朵把昨晚翻弄的东西又检查了一遍。 被褥之类的肯定统统丢掉,还有一些不占地的小东西,她先收了起来,有些看不出归属的,朵朵会先问问他们再决定丢不丢…… 这期间,朵朵在收拾衣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很精致的笔记本,昨晚居然没发现,想来是原身刻意藏起来的。 打不开,大山说那是她的日记本,朵朵先把它收了起来,和金父领着几个大袋子下楼去了。 到了派出所。 当被工作人员要求抽了一管血后,朵朵以为这是做DNA鉴定,心想:完了,露馅了,这关没法过了。 金父是不是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要不然这么会带她来这里,她是冒牌的,他最清楚不过……。 谁知后来却出奇的顺利,沉甸甸的新证拿到手后,朵朵十分困惑,她在一旁偷偷地问金父:“抽血是为了做亲子鉴定吗?” 金父含笑说:“你想啥呢,做亲子鉴定多伤感情!” 朵朵眼睛睁得更大,愈加困惑。 金父又补充:“那只是个简单的血液分析,检测受测者是不是本国人,毕竟,现在整形太普通了,国家不得不防一些境外的不法分子混入,从事间谍活动。” 原来如此,朵朵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手里崭新的证件,目光落在上面的内容上。 她一项项看下去,虽然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但她很认真地看下去,直到视线移到年龄一栏。 她看着后面的数字,心头一颤,吃惊万分,朵朵几乎怀疑自己眼睛出毛病了。 她又使劲眨了眨眼睛,视线再次锁定那个数字,没错,是32岁。 朵朵更迷惑了,她本来以为自己和原身年龄应该相差不多,却没料到差了将近十岁。 这个整容技术也太厉害了吧,三十好几的人都能整成二十几岁的样子,怪不得大家都去整形呢! 现在想想,大山作为哥哥,年纪肯定更大,可怎么看,他的年纪也超不过三十,还有金父金母…… 办好身份证,接下来就去了超市。 朵朵挑了一些被褥、四件套及日用品,等到金父收银台自助结账时。 上面显示的金额居然高达三千多,其实这里面主要是床上用品的价额,其它的东西可以忽略不计。 诚然,三千多不算多,不过朵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坐到车里时,她声音放得低低地对金父说:“那个……我以后工作了会把钱还给你的。” 金父笑呵呵地说:“都是一家人了,就别说两家话,你不要见外。” 一路上,朵朵和他随便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家里,金母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 竟然有香喷喷的烧鸡,朵朵一时没有忍住,吃了些肉,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肉的缘故。 午休时,她躺在床上,感觉胃稍稍有点不舒服,朵朵也没太在意,反正不是很难受,多半是消化不良。 然而,等朵朵睡醒后,她就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浑身不舒服…… 她被金母领到社区便民诊所检查了一下,说是感冒了,开了药让回去吃。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轮流着感冒,反反复复的,好不容易捱过去,家里又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各路亲朋好友轮番登场,七大姑八大姨好不热闹。 今天来的是金母娘家那边的亲戚,一群人把朵朵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对她嘘寒问暖。 朵朵感觉自己活像个和游客零距离接触的大熊猫,不仅要被人好奇地观赏来观赏去,还要忍受他们各种关爱的动作。 “真是太神奇,这效果——啧啧!完全就是改头换面……”一个身形发福的圆脸妇女掐着朵朵的脸蛋,扯着大嗓门喊。 说完,又拉起朵朵的胳膊,摸了下她的腰接着吧啦吧啦:“这苗条样,可真让人羡慕,我呢,就好个吃喝!不然,我也去做个缩胃手术……”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羡慕。 “这是你二舅母。”估计是金母看出了朵朵茫然的表情,在一旁小声解释。 “这个睫毛移植得可真成功,和头发是一家医院植的吗?”旁边的一个较消瘦的妇女问道。 “这是你大舅母。” …… 朵朵被她们搞得晕头转向,只一个劲地胡乱点头。 “你笑一笑。”二舅母再一次揪着朵朵的脸蛋,没心没肺地说,“整得再好也不能笑,一笑就露馅……” 这个二舅母一看就是个粗人,说话咋咋呼呼,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朵朵心里腹诽,不过面上还是很配合很给面子地咧嘴一笑。 “嗬!”二舅母吸
没你丑(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