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今晚三哥可不会像温泉时那般温柔……”他的声音醇厚,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也带着我无法反抗的压迫感。 随后,男人三下五除二便将女人身上的喜服剥了个干净,瞬间,二人坦诚相见。 这一刻,舒窈感受到了一种绝对的强悍力量,这是属于男人的力量! 舒窈很喜欢三哥的肌肉线条,身躯健硕而蓬勃而有力,尽管他的身上有几处伤疤,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美观,反而有一种野性的美。 尤其是他腹部微微曲起的时候,八块腹肌垒垒分明,这种力量带来的美感,令舒窈忍不住多看几眼。 男人随着她的视线往下,嘴角漾起一抹得意又骄傲的笑,“看到窈窈迷恋的目光,三哥很喜欢。” 说完,男人的吻覆了上来…… 室内,空气变得稀薄,脸上的热气又散不去… 舒窈觉得呼吸开始不顺,又不敢盯着他看,只能侧头转移注意力。 惊心动魄的攻坚战开始,这里就是他们战场厮杀的地方-- 这里,只闻风雪声,或也夹杂厮杀声,再无余声…… 城墙很高,陡险坚固,宫昀傲采用了激烈的攻城战…… 大军压境,兵临城下,有种摧城拔寨,势如破竹的气势…… 他支起破城机撞击着城墙,用铁器击毁对方的角楼。在对方陷入低落时,再猛攻,大张挞伐,一举破城。 对战之际,宫昀傲越发地有攻击性,声势起伏连绵,一浪浪的攻势余波未尽,他的势力又如飓风般狂卷而至。 舒窈震惊之余,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浓郁的哭泣声,也不知是哀求还是呼喊…… 这一刻,舒窈方知他身经百战,原是始终不愿轮换后方,现在,多番进攻下,却还是选择了对后方继续进行攻城。 宫昀傲不停地发射火器,狠狠打击,战斗打得激烈的时候,城上的弓弩和炮最先占领制高点…… 一轮又一轮地发起进攻,冲上城墙,攻破城池…… 第五次开始还记得清楚,但到了后半夜,便只能在半梦半醒,半生半死间游荡了…… 那震撼的景象绝对是枪林弹雨、箭矢如飞,攻城掠地、惨不忍睹…… 倏然间,洪流踏破城桥,淹过城河,漫上城墙,涌入城内;桥被吞噬,河被吞噬,墙亦被吞噬…… 两军对战,从拂晓打到黄昏,又从黄昏打到天明… 直到城池被反复碾压,宫昀傲的一整颗心饱满酸胀,胸腔剧烈跳动…… 这时,战败方打着白旗缴械投降,“三哥,你饶了窈窈吧,窈窈错了……”舒窈有点怕了,什么好听的说什么! 在侵略者强势的下,让她深深地觉得,他的这种放肆很有可能将她连皮带肉地吞下去。 见她媚惑的大眼湿润得滴出水来,满脸不正常的红,殊不知她这副可怜求饶的模样,完成是火上浇油。 转而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的掠夺,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男人绵韧的肌肉之中。 不知道这样快乐又痛苦地折磨持续了多久,她只觉城河淹过,像是要冲坏了堤防,一阵巨大灭顶的冲击奔啸而来…… 守在门外的竹菊和福妈妈不禁瞠目结舌,咱们这皇帝陛下还真是持久、有耐力呢,这是要折腾主子到何时啊,眼看天就大亮了…… 翌日,宫昀傲神经气爽地起床,而舒窈像是剩下半条命,嗓子嘶哑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显然十来天的禁欲,宫昀傲攒足了体力,这真是切切实实的一场激战。 舒窈连着五六天都没能下得了床,就连福婆都看不下去,趁着皇帝上早朝,她趁此机会想要规劝几句。 奈何这样的事说出来确实羞人,她放下手上的活,站在舒窈的侧面,反复斟酌该怎么措辞合适。 舒窈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难事需要她出面解决,问道:“福妈妈,你是母亲送来的陪嫁,你有什么话直说,本宫替你做主。” 福婆笑笑,斟酌道:“娘娘,不是老奴说嘴,咱们陛下不能日日夜夜拉着你……”福婆顿了一下,想了想道:“陛下正值盛年,又血气方刚,难免没个节制,娘娘也出要规劝着点啊……” 轰 “福妈妈!”舒窈惊呼一声,俏脸红透,此时,简直没脸见人,这福妈妈怎么什么都敢说啊。 这时竹菊走了进来,见福妈妈唠叨个没完,而且,还把主子臊得够呛,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喋喋不休的福妈妈,为舒窈解围,“福妈妈,陛下让你去看看厨房准备的午膳好了没有,陛下一会回来用膳,还不快去?” “哎?老奴还没说完呢!你这丫头。”福婆老大不情愿地被竹菊推着走出寝宫。 午膳过后,宫昀傲以为舒窈还在午休,可伸头一看,见舒窈坐在床榻前闷闷不乐,便一脸忧心地坐了过去。 舒窈背着他不理不睬。 “窈窈,谁欺负你了?”宫昀傲凑了过去,头抵在她的肩窝,低低地问道。 “明知故问。”舒窈怒视着他。 宫昀傲转过她的小脸,纳闷地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三哥吧!” 舒窈将小脸一扭,不再看他,“就是你,还在装糊涂。” 见她这般生气,宫昀傲缓缓起身,又坐到她的另一边,与她直视,“那窈窈总该告诉三哥,三哥哪里错了,三哥好改。” 舒窈眸光一亮,笑问,“真的?” 宫昀傲抚上她牛乳一般的嫩滑的脸颊,点点头,“当然。” 午后的阳光照进室内,宫昀傲微微放开了她一些,轻轻地捧着她的脸,深情凝望,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乎的。 舒窈负气地说,“那今晚你自己睡吧。” 宫昀傲一听,眉心一动,“为何?” “还为何?福妈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