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昀傲紧了紧怀抱,万分内疚与自责,“是三哥不好,若不是因为三哥,窈窈便不会涉险,也就不会被神兽咬伤,更不会被寒毒折磨得如此痛苦……” “三哥,窈窈不后悔……”一句不后悔,更令宫昀傲心痛得像要裂开。 他的这一番话,听得童稚心感动不已,他缓了缓情绪,眨了眨眼角的泪,然后,背着手,故作深沉地道:“你们也不必如此悲观,师叔又没说不能救。” “师叔?!”舒窈被这个玩心大的师叔气得火冒三丈、有口难言,若不因为他是长辈,她非得暴击他一顿不可。 这赶得上过山车了,一会上一会下的,来回折腾。 童稚心被宫昀傲的深情所打动,他缓了缓情绪,眨了眨眼角的泪,然后,背着手,故作深沉地道:“你们也不必如此悲观,师叔又没说不能救。” “师叔?!”舒窈被这个玩心大的师叔气得火冒三丈、有口难言,若不因为他是长辈,她非得暴击他一顿不可。 这赶得上过山车了,一会上一会下的,来回折腾。 宫昀傲听罢,也同舒窈一样,很想给他一顿暴击,“有什么办法,快快讲来。” 童稚心摇头晃脑一番,说道:“若想根除此病,有一个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说完,他看了一眼宫昀傲,又看了看舒窈,眼中的笑,意味深长。 “到底是什么啊?”见他话音又停,舒窈急不可待。 见二人又急了,童稚心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故作高深地说道:“师兄游历前,曾给我留下一个锦囊……” “他算出你这个徒弟-会遭此磨难,同时,他也算出天象异常,由来君子更替…那两颗互为闪耀、璀璨的新星就是你们……” 宫昀傲眉峰轻蹙,面上已然不悦,“师叔,你说话也太跳跃了,你刚刚不是还说有办法可以救窈窈吗?怎么下子就转到这儿来了?” “你这年轻人,一遇到窈儿的事,就急成这样,听老夫把话说完……”童稚心难得认真一回。 “所以,他留下的这个锦囊就是窈儿解寒毒的方子。”说完,他将锦囊交给了宫昀傲。 宫昀傲不疑有他,接过锦囊,问道:“师叔,这锦囊在你那好久了吧,你怎么现在才拿来?” 童稚心尴尬地嘿嘿一笑,慢吞吞地开口:“因为,师叔有要事缠身,所以就耽搁些许时日。” 舒窈心想,肯定不是他说的那样,定是他玩心大起,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然后,童稚心又是叮咛又是嘱咐道:“等老夫走了你再看,还有,不能让窈儿看,知道了吗?”说完,他突然露出一丝丝邪乎的笑,转身就要离开,“好了,正事办了,师叔先回了!” “师叔,你这就走了?!不再多留几日吗?”舒窈跟在他的身后急唤,怎么来去匆匆的,也不多留一会儿,到底有什么事令他如此着急。 “宫里住不习惯,再说,师叔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呢,耽误不得……”童稚心说完,瞬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窈儿,你大婚之日,师叔是来不了了,你好自为之……” 大殿上,缓缓传来男人低沉而又洪亮的声音,是童稚心的告诫。 一时间,二人怔在原地,这师叔来无影去无踪,这才来多大一会儿,就急着要走? 还真是隐居高人呢! 人走了,宫昀傲心急地打开锦囊…… 入目,几行隐晦的话令宫昀傲面红耳赤。 “陛下亲启,老夫夜观星相,得知你与窈儿有劫难,遂,留有锦囊助你一助。然,寒毒难解,却有一法可以救窈儿。老夫既是算出陛下有劫难,当也算得出陛下乃狼王之魂魄重生。神物论中有记载,狼魂体内的金火灵根为极盛的阳气,若与阴寒之体集合,不但可以柔化阴寒之气,还可以练成滋养魂魄,有助修为。” “陛下,老夫将窈儿交于你,望你要好生待她、爱她、宠她、切勿负于她,望你好自为之。” 他收了目光,内心激起惊涛骇浪,不禁暗暗细想,窈窈的师傅不愧是隐世高人,他竟能算出他是白狼王魂魄成就此身。 然后,他又算出窈窈会有此一劫,所以,他才会在这种时候将救命方子以这种形式交给了他。 拿在手上的锦囊攥在手里,就在舒窈想要伸手去拿时,宫昀傲内力突然释放,手中的锦囊霎时间被内力柔化成粉末。 舒窈惊得凤眸圆睁,急道:“你干嘛啊?” “窈窈,这方子你不能看。”宫昀傲将人裹进怀里,低头看她。 舒窈愤愤不平,他怎么可以这样,“可是,事关我的寒毒,我怎么可能不看呢?” 宫昀傲轻声安抚:“窈窈,听话,三哥有办法救你,明天我们就去清华池……” 舒窈听完,一下就兴起了好奇心,问道:“那锦囊里写了什么?” “师傅说让我好好爱你,疼你,不要辜负你……”宫昀傲没有将锦囊的内容全部都告诉她,而是有所保留,以免他看了害羞,不知如何自处。 “就只说了这些吗?我不相信。”舒窈扁着嘴咕哝一声,十分怀疑。 宫昀傲宠溺地在她头上揉了揉,道:“三哥岂会骗你?” “那可说不定。”舒窈略有怨气地在他的肩膀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叫他什么都不说。 宫昀傲不为所动,依旧放纵着她,然后,他缓缓俯身,将她温柔地抱起,送回寝殿,随后,又唤来珍珠,为她沐浴更衣。 在宫昀傲走出房间时,他柔声道:“今夜,我便下旨,明天你的寒毒就会好,十日之内,三哥要迎娶你。” 舒窈一听,面色一羞,“要这么急吗?是不是太仓促了?” 宫昀傲吻了吻舒窈的红唇,如蜻蜓点水,“不,三哥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