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救命啊……你们不要这样,我是官家女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凌晗静惊惧地呼喊,却招来瘦猴兴奋地嘲笑:“你就叫吧!小美人,这荒郊野外的哪有人啊!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络腮胡将扛在肩上的凌晗静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了草地上,紧接着,瘦猴又将身后的大刀丢在旁边,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大哥,我先来……” 凌晗静被摔得七荤八素,惊惧的大眼盈满泪水,她瑟缩着身子向后退着,哭着央求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想要多少金钱,我父亲都会满足你们的……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我们不需要金钱,我们只想要你啊,小美人……”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激起了络腮胡想要摧残她的强烈冲动。 瘦猴又激动又兴奋,他一脸急不可耐的表情,“大哥,别和她废话了……”说完,他屈身上前,粗鲁地一把扯住凌晗静的外衫,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外衫被撕开一道口子。 凌晗静满目恐惧,早已吓得心惊胆落,连忙手脚并用地连踢带踹,“你们放开我,我是右节度使顾长武的儿媳,你们如此对我,就不怕顾家要了你们的狗命吗?” 络腮胡将身后的大刀丢在了一边,听到凌晗静提到顾家,似真非真的恐吓,也只是让他踌躇了一下。 转瞬间,马上又恢复他急色的模样,“什么右节度使?一会凌家,现在又来个顾家,小美人,你这顺口胡诌的戏码演得跟真的似的,老子差点就相信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顾家是昨日娶亲,我是在娶亲的路在被人劫持的,后来,我寻到机会跑了出来……” “你们最好想清楚了,是你们的脑袋重要还是一时痛快重要?” 络腮胡一听,解着裤腰带的手一滞,他的目光落在凌晗静惊慌不定的俏脸上,犹豫不决。 见大哥迟疑,这时,一边的瘦猴连忙说道:“大哥,这小妮子的话完全不可信,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如果是真的,顾凌两家肯定大肆搜查,可是,你看,我们连个官兵的影子都没看到,何况,若真如她所说,她应该是一身新娘子的装扮,怎么可能粗布麻衣?一看就知道是乡野村妇。” “大哥,赶紧的吧,还和她废话什么,老弟都憋不住了……” 络腮胡一听,深觉有理,“老弟,还是你聪明!”随后,他冲着凌晗静一脸色眯眯地道:“小美人,老子差点就被你骗了。” 凌晗静簌簌发抖,惊慌失措的眼里,多了一份难以掩饰的绝望之色,她拼命挣扎,呼喊:“不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放开我。” “小美人,你就别再挣扎了……我们哥俩会好好疼你的!”被扯烂的外衫,露出一片白皙的后背,瘦猴见状,眸中欲望更甚。 两人一步步靠近…… 凌晗静一步步后退、绝望一点点漫上心头,此时,她就算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凌晗静不堪受辱,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欲咬舌自尽。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颓废的男声忽地响起:“住手,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还算什么男人?赶紧找一个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扯住凌晗静小腿的两个男人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两人同时看向来人,那人看起来面色苍白无力,十分虚弱,但身上散发的冷厉气势却不减分毫。 听到熟悉的声音,凌晗静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这声音,是一叶孤鸿,他找来了?! 被打扰了兴致,络腮胡愤愤地站起身,指着一叶孤鸿,恶狠狠地骂道:“臭小子,少管闲事,赶紧滚,不然老子弄死你。” 一叶孤鸿锐利的眸子淡淡地扫了过去,“这怎么能是管闲事呢?这个女人可是我的小媳妇儿,你们最好实相的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只一眼,看到凌晗静受辱,他便气得眸中激起一道火焰,誓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大哥,别和他废话了,他就一个人,干他。”说完,络腮胡和瘦猴同时抓起裤子,腰间麻绳一系,又从地上捡起他那柄明晃晃大刀,挥舞了几下,就冲着一叶孤鸿张牙舞爪而去。 面对敌人的来势汹汹,一叶孤鸿瞬间拔出腰间佩剑,顿时,不偏不倚迎上了瘦猴的刀锋,他的剑平举当胸,横于胸前的利剑正好挡住了瘦猴的攻势。 奈何,他脚步不稳,向后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树干。 毒性的作用下,一叶孤鸿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 瘦猴见状,心下一喜,看来此人武功并不怎么样,竟还敢英雄救美? 瘦猴得意地道:“就这两下子,还想和我抢美人?老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威力!” 说完,他底气更足,卯足了劲儿加重了压向劈在利剑上的大刀,使得一叶孤鸿连喘气都有些艰难。 一叶孤鸿嗤笑一声,憔悴的脸上散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芒,旋即,左手沉于丹田之位,缓缓上提。caset 只觉得身体似有了些许力气,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向丹田而去。 这时,一叶孤鸿借助树干之力,左手至胸前腾起,一掌打在了瘦猴的心口处,瘦猴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向后踉跄几步,重重地砸在地上。 络腮胡见状,惊了一下,随即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一叶孤鸿的胸口,斥道:“真是该死!” 大力之下,堪堪将一叶孤鸿连同他身后被踹断了的小树,一同飞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顿时,一阵钝痛袭来。 凌晗静见状,心惊肉跳,怎么会这样?他不能死啊,他若是死了,还有谁还能制伏这伙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