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定睛一看,惊呼一声:“二蛋?”这、这、这不是对面朱妈妈的小厮吗? 被叫二蛋的男子胆怯地垂下头,一言不发。 舒窈将人拎到花妈妈面前,询问:“花妈妈,这人你认识?” 花妈妈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啊,他是对面死肥猪的小厮二蛋,冰旋,你怎么把他也给抓来了?” “啊!” 舒窈一脚将那人踹得跪了下去,冷声道:“这贼人想在酒坊放火,被我发现后还想要逃跑。” 花妈妈后知后觉,一听说纵火烧酒坊,气得火冒三丈,她上去就是一巴掌掴在了男子的脸上,顿时惹来男子一声惨叫,“啊!” 花妈妈气得不轻,扬声骂道:“说,是不是那个死肥猪派你来的?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扒了那死肥猪的皮,拿去喂狗。” “花妈妈你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被逼的啊!”二蛋哭哭啼啼,拼命地求饶:“小的也是听命办事,并不想烧酒坊的。” 云香拦住花妈妈急欲挥出的又一巴掌,道:“花妈妈,报官吧!那朱妈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酒坊没烧成,明天就会烧天上人间。” 舒窈一双水湾眉轻蹙,缓缓地开口:“这酒坊与天上人间相连,一旦烧着,可想而知,这火势该有多大?!定是灭不掉的,他们的目标并不是酒坊。” 花妈妈一听,血气上涌,她恰着腰,呼哧呼哧地叫骂:“原来,她是打着这个如意算盘,没让她撬墙脚成功,现在,反倒是变本加厉地和我作对,好,你个死肥猪,你给我等着。” “来人,走,报官。”说着,花妈妈带着几个小厮,押着二蛋向衙门走去…… 翌日。 花妈妈派人买回来两匹骏马,交到了风尘手里,交代道:“一路上,照顾好你们家老大,别让她受欺负。” 听花妈妈如此说,风尘险些惊掉了下巴,他大惊小怪地说道: “她受欺负?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放心吧,花妈妈,我老大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 花妈妈闻言,深有体会,她笑了笑,道:“说的也是。” 云香不舍地抱住了舒窈,哽咽地开口:“得空了,记得回来看看,一路保重。” “你们也多保重。”舒窈、风尘两人异口同声,心中虽有不舍,但,她们还有很多未尽的事要做,不得不走。 一路马蹄风尘起,夕阳西沉,山间小路蜿蜒。 风尘疲惫不堪地靠在离他最近的一棵树坐下,从包袱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正在拴马绳的舒窈,说:“太阳要落山了,我们得找个地方投宿才行。” 舒窈将包袱挂在马背上,转头看了风尘一眼,见他一脸的疲惫相,着实有些让人心疼。 自风尘六岁起,便如同亲弟弟一般养在她的身边,长这么大,就没怎么受过苦。 这次,真的是累坏他了。“怎么?受不了风餐露宿了?” “还好,只要能和老大在一起,吃再多苦都无所谓。” 自从老大将年幼的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他便对舒窈十分依恋,眼里、心里全是对舒窈的爱重、崇拜与誓死追随。 舒窈宠溺一笑,走到风尘的身边坐下,摸了摸他长长的头发,温情的开口:“放心,我们姐弟俩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分开,有姐罩着你呢!” 说完,舒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此时,她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回到现代,他们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是否还能穿越回去? 原主的意识越来越弱,她一定要回到舒府查明真相,了却原主的心愿,对于回到舒府的未知性,又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不得而知。 正当两人闭目养神之际,一辆马车飞快地从二人面前飞过,扬起满地灰尘。 风尘和舒窈被呛得捂着嘴向一边逃开,“他妈的,赶着投胎吗?”风尘气急败地朝着飞驰的马车怒骂。 舒窈看了一眼风尘灰头土脸狼狈的造型,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感,让人看了忍不住想笑。 风尘转过身,看向舒窈忍俊不止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弟弟被如此欺负,你还幸灾乐祸?” 待灰尘散去,舒窈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件素白的手绢染满了绚丽的红。 顿时,引起舒窈的注意,她打开来,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救命!” 风尘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惊呼:“血书求救?” 风尘笃定地说:“一定是前面那辆车上掉下来的,马车那么快,一定没干好事。” “这一定是求救信号,走,我们前去一探究竟。”握在手中的娟帕一紧,舒窈眯着眼睛看向远处飞驰的马车,清冷地开口:“尘弟,快,牵马过来。” 风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去牵马,“好。” 旋即,两人飞身上马,一路绝尘而去。 马儿飞奔到岔路口,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进。 舒窈利落地下马,看了看左边的路,又看了看右边的路,须臾,她指着右边道:“走,右边有车辙印。” 风尘走到右边的路口,无意间有了新发现,他兴奋地开口:“老大,你快看。” 随着风尘将那物件拾起,舒窈的眸光霎时变得犀利起来,“这玉佩好眼熟啊!” 风尘将捡来的玉佩递到舒窈的手里,笃定道:“没错了,一定是右边。” “上马。”舒窈道。 一路的追赶,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老大,前面有个破庙,他们应该在破庙休息。”沿途一路的车辙印延伸到破庙,点起的火把令周围灯火通明。 “就是不知道他们有几个人,我们过去看看!” 舒窈谨慎地说道:“几个虾兵蟹将好对付,只不过,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里面可能有我们要救的人,不能马虎。” 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