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坏了吧,桌上有你爱吃的茶点,尝尝!” 舒窈给他倒了杯茶水,又将好吃的糕点推到他面前,轻慢地道:“那你去?” 风尘被噎了一嘴,回道:“嘁,我又不好男风!不过,那男人长得真不是一般的帅啊!可惜了。” 舒窈看向风尘,正色道:“好了,正经点,那个男人深不可测,我们初来乍到最好不要得罪,也不要有过多交集。” 风尘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说道:“老大,我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急啊!” 舒窈轻摇了摇头,提醒道:“你难道忘了,沉希那个贱男人了?”再次提起,她的心中再也没有翻江倒海的波澜,或许,在某一个瞬间已经释然。 “老大……”风尘猛然惊醒,收敛笑容。 是那个叫沉希的贱人对不起老大,干出畜生一般恶心的行径,老大还在伤心吗? 老大的前男友沉希,也是一个帅气,气宇不凡的男人,如今,老大再看到帅哥竟激不起一丝波澜,该不会是心里有阴影了吧! 风尘深深地凝了舒窈一眼,见她脸上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这才放下心来,他适时地转移话题:“老大,如今,你来到这才几个月,学起古人倒是有模有样。” 舒窈叹息一声,道:“嗯!潜移默化中被原主同化了很多。” 闻言,风尘大惊小怪地拍了一下脑门,“差点忘了,你若不提,我都快忘记她了,她还好吧?你现在还能感受到她的魂魄?” “什么魂魄?是意识,舒窈的意识偶尔会出现一次,却很淡、很远,我能感受得到她有多么急切地想回到舒家查明真相。”舒窈说得有些感伤,心想,再不快点启程回府,恐怕再也感知不到她了。 风尘又惊又觉得不可思议,“老大,你也太强悍了,舒窈就这样被你吞噬了?这原主未免也太惨了点,你说,你要是双魂,两人能自动切换,会不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闻言,舒窈眉头倏地紧锁,猝不及防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有两个月了,你说说,我要打你几次?” 又见老大的气势,风尘马上示弱,双手合十,哀求道:“老大,饶命,我错了。”话音刚落,舒窈白皙的小手又举了起来,做势要打人的架势。 “哎呀!别打头,打傻了都。”风尘鬼叫一声,连忙捂着脑袋求饶。 舒窈不气反笑,“反正你也不聪明。” 嬉笑过后,舒窈幽幽叹息,“风尘,我们要抓紧时间出发了,舒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我们要赶在她意识还在的时候回到舒府,也好为她查明真相,事实上,我想为她做些什么!你知道我不想欠她太多。” 听她这么一说,风尘言归正传:“好,让我休息一天,后天一早出发。” 天上人间的火爆程度,经过一天的免费宣传,那些个达官贵人口口相传,次日,天上人间简直人满为患,火爆得不行。 门票五两至三十两银子不等,还是有大波的人前来围观。 花妈妈数钱数到手软,店里的伙计,一干人等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这不,花妈妈有些兴奋地来到舒窈的房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言语中无不透着激动的神色,“冰旋啊,冰旋,你不知道那个死肥猪又来撬墙脚了,你猜怎么着?” 见到来人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与得意的神色,舒窈笑了,她就知道朱妈妈碰了壁,而且那朱妈妈肯定被修理惨了。 舒窈挑眉调侃道:“解恨了?”。 “当然,这次多亏了你有先见之明。”花妈妈走向茶案,给自己倒了杯茶,激动地说道:“那死肥猪看到我们生意日进斗金,眼馋得紧,才开业第二天就来挖墙脚了……里里外外都被问了个遍。” 花妈妈讨喜地继续说道:“你猜,那些伙计,姑娘怎么说?” 舒窈坐在软榻上,悠闲地饮了口茶,缓缓地开口:“他们挖不走的。” “是啊是啊!”花妈妈忙不迭地点头,“我们这里给他们开出的工钱远比他们高出三四倍,他们舍得走?再说,那死肥猪也不可能给出那么高的工钱。” 舒窈放下茶盏,接话:“即便开得出,泄露天上人间的机密,那一百万金的高额赔偿金他们也负担不起,这可是要吃牢饭的。” “是啊是啊!冰旋姑娘,你怎么想出来这招的,你在合同里加的这一条,对我们的店不只是一个保障,还会对背叛的人有所惩罚,想到高额赔偿,他们也会怕的。” “这下花妈妈不用担心了吧!”舒窈起身,走向衣柜,开始不疾不徐地收拾起行囊。 见舒窈着手收拾行囊,花妈妈心下一怔,她有些不解,这是?不由得问道:“冰旋,你这是要出远门吗?” “是的,我的伤也好了,也该回家了。”舒窈没有回头,依旧忙着手上的事情。 花妈妈有些不舍地挽留道:“冰旋姑娘不能多住一些时日吗?我和云香都舍不得你走。”她知道冰旋会走,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花妈妈,你说什么?妹妹要走?”门口,云香前脚刚迈进室内,就听到两人的对话。 云香一张小脸写满了不舍之情,忙上前拉住舒窈的手,眼中含泪,急切地问:“妹妹,为什么要走,咱们的店刚有起色,你怎么舍得走呢?” 两人的真诚打动了舒窈这颗坚硬的心,她有些不知所措,来到异世,不到数月,结识二人,她们真心相待,确实让她温暖不少。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做。 “云香,花妈妈,能认识你们,得到你们的真心相待,让我倍感温暖,可是,我出来太久了,真的要回家了。” “妹妹,可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