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天,总是对什么东西兴致都不高,心底好像缺了一块什么。 她忙碌起来,倒也没心思想那么多。 孟家的生意这个时候好转,他们搬到了更大的房子里住,据说那是他们之前住的地方。 孟知虞没有对于这个房子的任何记忆。 她一岁多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外婆那里,和外婆一起住,初中的时候才被送回来。 搬进来之前,孟玚给她准备了房间,那间房很漂亮,粉色床帘,一堆小玩偶,很梦幻很少女的屋子。 即使孟知虞并不喜欢这种风格,还是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对他表示感谢。 孟玚当时还是慈父形象,三十多的他气质儒雅,用宽阔的手掌摸她的头,笑得很温和。 但就在搬过去的第一个晚上,雷声轰隆的夜晚,一个男人闯进了她的房间。 他压在她的身上,黑暗中,身形像是一座大山,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衣服上带着浓郁的酒味。 孟知虞很快清醒,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揉捏,缓缓往上。 她瞪大眼,拼了命一般的挣扎尖叫,男人不耐烦了,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重击之下,孟知虞半边脸颊都肿起,她哭着和他对视,求他放过她。 男人不管她的挣扎,将她的上衣掀了上去。 孟知虞看到一双清明带着谷欠望的眼神,他身上酒味浓厚,但根本看不见一丝醉态。 泪水蔓延至眼角,孟知虞的嘴巴被他用手捂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 就在她渐渐没力气的时候,注意到打开的房门上站着一道身影。 孟知虞似乎看到希望,剧烈的挣扎起来。 妈妈!我在这里!快救救我! 快来救救我! 帮帮我。 我身上好痛…… 她的上本身完全露出,没有任何遮挡。 羞辱的泪水蜿蜒而下,她又猛烈挣扎起来,眼睛死死盯着门边。 可她看见贺青站在门口,咬唇纠结了一会儿,在男人即将察觉到不对,扭头看向门边的时候悄然退去。 孟知虞眼中最后一道希望湮灭。 泪水布满脸颊,眼中的景物有些模糊,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他的束缚,拿起床头的小松鼠摆件向男人狠狠砸过去。 鲜红的血液流出,男人晕了过去。 孟知虞浑身狼狈,几乎衣不蔽体,身上有不少男人留下的掐痕,触目惊心。 她松开手里已经碎裂染着鲜血的摆件,青紫的胳膊颤抖着小心翼翼拉扯着身上的衣服,将自己蜷缩在角落。 惊雷忽然劈下,炸开一道光,眼前的视线模糊又清晰,她看向地上躺着的人,他仰面躺在地上,头上满是鲜血,面目狰狞。 是她曾经敬爱的亲生父亲。 孟知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穿上上衣,抖着手在网上搜索应对的办法。 依照上面的说法,她报了警,又迈着虚弱的步子,将现场的一切都拍了照片,小松鼠的摆件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被她踩了一脚。 她低头一看,认出这是一个微型摄像头,原本固定在松鼠眼睛的位置。 这些都是孟玚给她准备的…… 孟知虞已经流干了泪的眼睛里又抑制不住留下泪来,她此刻像是一个疯子一般,头发散乱,衣服有几块被撕坏,手上还有血。 她很快又用青紫的手抹干净眼泪,在等警察过来的时候又拿了自己放在房里面的现金,视线经过床上的一堆娃娃,她一顿,用剪刀剪开所有娃娃,发现这些娃娃里每一个都藏有微型摄像头。 孟知虞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 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拍了下来,当做证据。 期间贺青还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一直到警察敲响她的房门,她才出了房门,惊慌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听到警察说明情况后,孟知虞注意到她瞥了自己一眼,眼中带着责怪。 怪她把孟玚打伤,怪她把事情闹大,怪她报了警。 孟知虞苍白着脸,垂下眼,没去看她。 那晚之后,孟知虞在警察的帮助下自己搬出去住了,警察查证需要时间,孟玚因为脑袋的伤进了病房,养好伤以后孟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 她爷爷和她的亲生母亲都来劝她。 说孟玚是喝醉了酒,不小心做出的糊涂事,要她放过孟玚。 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