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简便的方法。” “这个方法可以把步骤写得更全,每一个得分点都清清楚楚,不容易被抠细节扣分。” 老师心里点点头,真是个小心周全的孩子。 有些尖子生下意识图省事,就会用最简便、写字最少的办法,据说他们有的学生,还以考试后谁用的笔墨更少为荣呢。 这些孩子,也不知道是中二叛逆还是怎么着,整天净攀比些有的没的。 “你这样想很对,每一个得分点清清楚楚,这是最标准的答题办法,没有争议尤其在大考中是好事,这是非常好的应试思维,看来老师不用特意给你培训这一点了。” 老师和楚远在教室小声交谈的同时,下面同学也在窃窃私语,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举手出声示意,“老师,下课了。” “哦好,下课,你们可以休息了。” 随后老师扭头对着准备回座位的楚远说,“你先别走,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老师带着她走远之后,教室里议论的声音渐渐提高,“哇!作弊的年级第一,终于要去面对boss们的集体质问啦!” 幸灾乐祸的人是张可儿的“好姐妹”陈书,名字里带书,出生时父母也确实对她的学习抱有期望。 只可惜这一家人的天赋都没点在学习上,陈书的成绩常年在班级排名四十左右。 其实就算是以前,陈书的成绩也比楚远差了十来名,楚远这次放了个冲天炮,并没有影响到陈书的成绩单。 她只是单纯地为张可儿抱不平。 张可儿咬着嘴唇红着眼不说话,她知道事情并没有陈书说的那么简单,像陈书这种草包又怎么会知道,老师们的圈子,是会给一些特定的优等生开小灶的。 文老师不仅是她们班的数学老师,还是2班的数学老师。 学校师资会倾斜给优秀班级、优秀学生,这是公认的事实,怕是楚远这一次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被特殊照顾要多于被质问。 班上以后能做到一班二班习题的,除了自己,还得再加上一个楚远吧。 而且楚远是年级第一,这次月考后,尖子生特训也会加上她的名字了。 而自己,年级只能排一百多名,还不够资格进特训班呢。 就连自己有资格做的尖子生题,也是爸妈过年送礼找上班主任,由班主任出面去找各科老师要的。 好不甘心,自己家里要花钱送礼才能求来的特殊学习机会,被楚远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了。 凭什么! 张可儿用红笔在草稿纸上漫无目的画了很多条线,重重的笔印把纸都写破了。 “第一名是我的……” 张可儿没猜错,文老师进办公室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试卷,上面还散发着新印刷的油墨香,她抽出其中一张,“我现在掐表,你来做一下,看一张卷子做完要多久。” “老师……下一堂我们班的数学课,您不怕耽误吗。” “不要紧,下一堂让他们自习,你在这儿做题,一直往下做,尽量快,不要回头看自己做过的题,最好是不要打草稿,当然你也可以在卷子空白处打草稿。” “啊……?好。”楚远坐下开始做题,不太清楚老师为什么这么要求自己。 而且眼前都是些稀奇古怪的题,很难,只能靠半蒙半猜,还好都是数学题,不是什么不相关的。 至于打草稿,楚远刚开始对于在试卷纸的犄角旮旯处找空地打草稿,还是有一点心理障碍的,不过做到后头也不管了,只是毕竟还是试卷纸,打起草稿来还是有所收敛。 “做完了吗?”文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踱步进来,“没往回改吧?” 楚远摇摇头,把试卷交给老师,一番批改下来,58分。 “第一次做成这样很不错了,明天晚饭时间到这儿来继续做第二次的,可以吗。” 看老师这意思,好像是要通过自己做几天题,来发现些什么,楚远点点头,配合了老师的测试要求。 第二天晚饭时间,楚远从食堂买了两盒炒粉打包带走。 其实一开始,楚远下意识打算只买一份。 不过想起自己要去文老师办公室做题,万一老师没吃晚饭呢?毕竟老师这算是给自己开小灶,做单独的习题测试辅导,算是一对一辅导了吧。 不知道在外面这种辅导要多少钱,老师没找自己说起要钱的事,自己更没钱向老师答谢,楚远只好默默从力所能及的地方表示点感谢。 楚远以前也是“榆木疙瘩”的,只是那个梦给她留下的“后遗症”实在厉害。 楚远不知道,在自己无所知觉的时候,会默默得罪到谁,只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