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在这次的推断中,还是有点多虑了。通过对全体职工的摸底了解,只有二十多人,想离开飞钢。走的这部分人,也不是因为身份的转变面而离开飞钢,而是有一部分人,早就有了其它的安排,准备离职。正好,赶上了这次改制,他们也很高兴,还有补偿金可以拿。
飞钢用了两个半月的时间,就完成了改制前的准备工作。对于这一点,水涛省长还是很高兴。不仅在会上表扬了国资委,也表扬了飞钢的领导和职工。
接下来,就要进入参股的各项具体的洽谈了。国资委副主任肖汉任组长,带领飞钢的部分领导和财务人员,与战北方集团进行了前期的洽谈。战北方集团派出柳如雪任前期谈判组组长,带领财务部的相关人员,与飞钢进行了接触。
初期的谈判,双方提出的条件,相差的还是很大。虽然,在一起谈了两天,并没有太大的进展。前方的各位代表,很快的把这些情况反馈给了身后的几位领导。
了解了情况之后,国资委主任程继刚给范克龙打了电话。电话中对范克龙说:“克龙啊!省长一直都在等这个结果。接下来的谈判,把我们这方的条件,还是要往下放一放。我们这次的目的不是对一城一池的争夺,而是实际体制上的转变。”
范克龙说:“主任,我知道谈判总是需要双方的让步,我们也想看看战北方集团会有一个什么样的诚意。再说了,我们手里攥着的是国有资产,不敢有太大的闪失,弄不好,我们就成了罪人。”
程继刚主任说:“克龙啊!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的资产,说起也有很多的泡沫,你心里还不清楚吗?还有些闲置无用的资产,人家也是不认可的。”
范克龙说:“这一点,我也清楚。谈判吗?我们也有让步的计划,这要看对方出什么样的牌了。”
继刚主任说:“克龙啊!不能把目光只是放在飞钢的自身上,要考虑到飞钢的改制,是给全省的国有企业改革蹚一条路出来。国企的改革和改制,是要给民营企业让出一定的空间来,要不然,民营企业怎么会和国企进行重组。重要的一点,你要充分理解水涛省长这次改革的核心要义,以及对山河省国有企业改制的决心。”
当继刚主任把飞钢的改制,提到这样的高度的时候,范克龙只能无奈的说:“主任,我明白了。”
谈了两天以后,柳如雪才感到,飞钢确实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当他回到北京之后,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了,她急忙给战必成打了电话。
柳如雪说:“战总,我们已经下车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能赶回集团。你把相关人员留一下,我们把谈判的情况和你们详细的汇报一下?”
战必成说:“好,你们过来吧!六点钟我们在会议室等你们。接你们的车已经到了吧!火车到站后,你们就抓紧出站吧!”
柳如雪说:“车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出站了,一会儿见。”
当柳如雪一行风风火火地赶到集团会议室的时候,战必成等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战必成朝柳如雪笑了笑,说:“柳总,你们辛苦了?”
柳如雪说:“领导,我们不辛苦,但是很心苦啊!没想到,飞钢真是太难啃了。”
战必成说:“你以为,还像以前都是小面瓜啊!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遇到困难好啊!困难也能锻炼我们的团队,提升我们团队的整体战斗力。”
柳如雪说:“没想到,战总还这么乐观哪!”
战必成说:“干一番事业,怎么能总是顺风顺水。老天已经非常光顾我们了,在我们前期的发展过程中,给了我们那么多的机遇,让我们战北方集团,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迅速的壮大起来。”
柳如雪说:“也许是前期太顺利了,这一次,让我有些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