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蝴蝶结，将其恢复成纸带的模样。揭开沾在一起的纸，一层一层翻开——直到一本《中国敦煌》完完整整地展现在眼前。

黄新雅惊呼：“这本书真漂亮！”

宋小芒逐渐迷失自我，黄新雅的赞叹更是锦上添花。她颤抖着手撕开塑料封皮，激动地摩挲着封面。从今而后，她可以穿梭在这些文字图片中，把那个遥远的敦煌牢牢地记在自己的脑子里。

连同陈樾一起。

不久之后，陈樾十四岁生日，宋小芒还是送了他一本书和自制贺卡，唯一的区别是比去年多了一朵紫色百合。陈樾送给自己的《中国敦煌》的包装纸，太过漂亮，不舍得扔，宋小芒便在网上搜了教程，折出了一朵童年记忆里的百合花。

不用赋予任何花语，它只是一朵花，是所有美好事物的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