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被藏在了哪儿,而且里德尔只制作了一个魂器吗? 庆幸自己将校史记得比较清楚的爱尔柏塔将预言家日报仔细收好,准备明天就将这些东西还回去——看了那么久,她的论文也知道该怎么写了(不久前她还跟梅薇思借了麻瓜的报纸)。她将酒杯里的果酒一饮而尽,却忽然发觉寝室里静的可怕,就连平日里总爱叽叽歪歪的魔镜都没了动静。 感觉身上莫名的有些发冷,突然想呼吸些新鲜空气的爱尔柏塔第一次在寝室里给自己用了一个保暖咒,接着她换好衣服披上袍子,走出了寝室。 她踏出无人的公共休息室,离开地窖,接着顺着楼梯去了女生盥洗室,但可惜的是桃金娘并不在那里,对方最近似乎总爱跑去别的地方找乐子。爱尔柏塔也没有太失望,她倒是希望桃金娘多出去转悠转悠,而且她可以明天再跟她说句万圣节快乐。 于是她漫无目的的穿过寂静的长廊,再次上了变幻莫测的旋转楼梯,在楼梯上的时候她还遇到了格雷女士——一位个子高挑,沉默寡言且相当美丽的幽灵。 对方是拉文克劳的幽灵,她曾在塔楼那里见过她几次。 在向对方行礼后,爱尔柏塔得到了女幽灵的一个轻轻地点头,随即旋转楼梯停住了,她也顺势走进了一条有着拱桥式屋顶的长廊,奇异的是这条长廊并没有任何画像,两侧是粗石墙面,庄重浑厚。 而尽头处大敞着的门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并不清楚自己在几楼的爱尔柏塔踩着素雅的地毯来到了门前,这才发现是这一扇浮雕大门,上面雕刻着一些流水似的极其流畅的纹路。而浮雕门外是一个石砖制的半圆形露台,这里空无一人,没有火光点缀,但好在有昏暗的月色和细碎的繁星为露台上铺了一层冷色调的微光。 “......” 爱尔柏塔走到石栏前停下,最后她用手撑着石栏,翻身坐了上去。 她的小腿在半空中晃了晃,从高度上来说,这里大概是六楼或者七楼——在这个角度她可以看到不时晃动的打人柳,能看到雾蒙蒙的禁林还能看到海格教授点着灯的小屋。 还不错。 她深呼一口气,将被风刮乱的头发顺到耳后,清爽带着冷意的空气顺着鼻腔爬进了肺里,却没能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坐在那儿可有点危险,孩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略有些耳熟的男音从后方钻进耳朵里,正望着禁林的爱尔柏塔回过头,却意外地看到了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莱姆斯-卢平。对方的穿着依旧朴素,他似乎也没想到坐在石栏上的人是她。 他有些意外的说:“哦......爱尔柏塔?” “晚上好,卢平教授。” 并不打算从石栏跳下来的爱尔柏塔说,“晚宴还没开始吗?” 卢平教授眨了眨眼睛,他灭掉了照明咒,语调温和极了,“我想是的——”他走上前来,最后站定在她的右侧,并将小臂搭在了光滑的石栏上,“皮皮鬼往长桌上扔了不少水弹......那大概是盥洗室里的水,所以大家都在大声抱怨着收拾。” 爱尔柏塔倒是有点见怪不怪,皮皮鬼不捣蛋才不正常。她望着狩猎场,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正在晃动的影子——那大概是海格教授。 他牵着牙牙走出了小屋。 “每年都是这样,水弹至少比粪蛋强,”想起一年级时万圣节的惨状,要知道那会儿斯内普教授看起来真的想让皮皮鬼再死一次,“皮皮鬼只有在邓布利多校长面前才会变得老实。” 而卢平教授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依旧亮着灯光的小屋笑着说:“你说的没错。” 爱尔柏塔没有回话,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夜风徐徐,吹的她袍角如同暗色的剪影。 过了一会儿,当冷风逐渐停下的时候,卢平教授再次开口,就好像是随口一问:“不去参加晚宴吗?” 爱尔柏塔反问:“您不去?” 卢平教授摊开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他似乎是认真思考后才说:“我想这里更适合我。” “……” 他的这句话令爱尔柏塔转过视线,因为她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话有别的含义,回想起自己的猜测,她看着对方轮廓鲜明的侧脸,突然看到他的眼角处有一道小小的细疤,“其实您应该说‘这里需要我’。” 将手合拢在一起的莱姆斯-卢平一顿。 “不是吗?” 止痛剂在这时候已经发挥了应有疗效,又或者是酒精带来的一些麻痹感,所以爱尔柏塔感觉不到半点疼痛。她张开手臂不再扶着石栏,宽大的袍子在骤起的风中舞动,她不知道自己看起来下一秒就会消失露台上,而是微妙的解释道:“因为担心这个斯莱特林——担心她一时想不开会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