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可不能怪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亲爱的凯丽,毕竟这是个小小的惊喜……好吧,可以算得上是我当时的恶趣味——原谅我亲爱的。而一旦使用者发现所做的梦境和日记本有关,那么我便会适时的出现解答疑惑。” “哇哦。” 爱尔柏塔发出一声感慨,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也不是说不通,但不得不说她并不了解魔法物品的制作过程。不过据她所知这种类型的魔法物品一般都是制造者用来怀念某人以表慰藉的,“里德尔先生在这方面的天赋真是让人羡慕。” 她绘制一张魔纹图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对方十六岁就能制作魔法物品了,怎么能让人不羡慕——他才是真正极具天赋的人。 “不能这么说,凯丽,”里德尔注视着她,双眼像是漆黑的深渊,“我一直以为你会是个斯莱特林或者拉文克劳——毕竟你是如此的好学。” “你这可是偏见,里德尔先生。” 爱尔柏塔不赞同的摇摇头,且应答如流,她发觉出对方只能看到她所展现出来的记忆,就如同他无从得知她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感谢斯内普教授让她学会了大脑封闭术,“谁说赫奇帕奇的求知欲就不能旺盛?” 里德尔却是轻笑一声,他缓缓伸出手,本来逃窜的金色飞贼便乖乖的飞回了他的手中,这颗金色小球上细致的纹路清晰可见,“不,这种魔力水平……而且你甚至低头确认了自己身上的队服,我想你并不是一个赫奇帕奇——看来我亲爱的凯丽并未把我当成朋友。” 他话里的意思很简单,你在试探我。 “可别这么说,里德尔先生。” 爱尔柏塔避重就轻的答,她觉得对方的话有些可笑,“你可算得上是我的半个老师——毕竟你是如此的博学。而我想你肯定不会是赫奇帕奇。” 里德尔站在原地捏着金色飞贼不做声,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嗅着浓郁花香的爱尔柏塔言之凿凿,“你一定是个斯莱特林,而且在校时大概相当受欢迎——或许还是某个大家族的继承人。” 里德尔又笑了,却不知因何而笑,这笑容非常迷人,但他的语气却颇带了点深意,“那么聪明的凯丽知道我到底是谁了吗。” “很遗憾,我并没有探寻里德尔先生隐私的意图。” 爱尔柏塔面不改色的撒谎,她之前当然查过,但是却什么都没查到,“我以为保持神秘感是一段关系所必需的。” “哦——我想你说的没错,凯丽。”里德尔像是被她说服了,他的语调平缓优雅,手中的金色飞贼乖顺的躺在他的手中,安静的不可思议,“但我确信你是个斯莱特林,真是让人熟悉的学院特质……凯丽——你真的叫凯丽?” 捧着路易十四玫瑰的爱尔柏塔露出一个讶异的表情,“当然,我当然是凯丽——”她挑了一下眉梢,看向了还在赛场中央欢呼雀跃的队友们,“就如同你是里德尔一样,先生。” 她的话音刚落,魁地奇赛场瞬间陷入沉寂,欢呼着的观众,大笑着的队友,天上飘下来的亮片,吹拂着的寒风像是被摁了暂停键的麻瓜电视机一样,这璀璨的画面永远被定格下来,滑稽可笑。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了轻慢的语调,“聪明的女孩。” 爱尔柏塔眉心一跳,接着转头的瞬间便发现周遭的一切像是烈日下的彩色冰淇淋球一般迅速融化,等她看向里德尔的时候,她已经身处于一个色调暗沉且狭小的书房里。 对比略显寒冷的赛场,这里简直温暖极了,四壁都是摆满了书籍的书架,略显压抑,而她的脚下则是厚实干燥的羊绒地毯。 原本穿着赫奇帕奇院服的里德尔在此刻已经换上了霍格沃兹学生们都会穿的黑色长袍,而他的领口左方却别着一个小小的徽章——爱尔柏塔很熟悉那东西,因为她在洛佩兹身上也看到过,那是属于级长的徽章。 他坐在一把深红色的天鹅绒沙发上,手里的金色飞贼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一本摊开的硬皮书。 “请坐,凯丽。” 他将书合起放在了膝前的矮桌上,桌面上还摆了盏布艺台灯,上面用银线绣了些盛放的花朵。他双手交握微笑着看着她,“我想这里更适合我们交谈。” 手里依旧抱着路易十四玫瑰的爱尔柏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斯莱特林院服,接着顺从的坐在了里德尔对面的天鹅绒沙发上,那绝佳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赞叹一声,“——真遗憾我无法一睹你当时的风采,里德尔先生。” 这倒不是假惺惺的恭维,如果里德尔对她说了一半的真话,那么五十年前的他绝对是个备受瞩目的年轻人,甚至是很多家族的拉拢对象。就算放到现在他也不会是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 “哦——凯丽,”里德尔低笑起来,“你的诚挚真是让人无法拒绝……我想也没人能拒绝你的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