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室内训练场渐空。 萨卡斯基还在训练。 他擦了汗,拧开水瓶盖。 蜜色皮肤下喉结滚动。 “萨卡斯基中将,谢谢您的指导,我明白了——伊芙琳大将。”正准备回去休息的海兵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 伊芙琳脚步不稳。 “你先回去。”萨卡斯基对海兵说。 “啊、好的……”海兵路过落在地面的半瓶水,瓶子里的水还在流。 萨卡斯基皱眉。 臂弯里的人,烫得厉害。 有力的手臂横过两个腿弯,将软若无骨的身体抱起。 有声的比无声的更黏。 “等——我冲个水。” “不、我不行了。萨卡斯基,现在,呜……” …… 独立浴室间。 紧实的胸膛在白雾中若隐若现,时间已久的纹身,上面多了新印记。 浅色比深色更显眼。 “怎么还穿着……别脱。萨卡斯基,就这样让我抱着,我很快睡着、睡……” 急促的呼吸趋于平稳。 最终,一人清醒。
十亿(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