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我们离婚。” 萨卡斯基说出这句话时,神情比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要平静。海风卷起沙石,写着正义的白色披风指向天边乌云。 轰隆—— 惊雷伴随闪电,劈裂的天空仿佛撕开的灵魂,伊芙琳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气。 轰隆—— 又是一道惊雷,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圆形窗户上,外面大海和天空都是阴沉沉的。 伊芙琳把手贴在额头,湿润冰凉。 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敲了敲脑袋。 伊芙琳下床,穿上拖鞋,打开房门来到客厅,准备上洗手间。 洗手间里的灯开着,有人在用浴室。 花洒声早已停止,磨砂玻璃上的站立剪影正在穿浴袍,浴袍裹住了宽肩,绑带又将细腰勾勒出来。 浴室门滑动。 是做完晨练回来的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一怔:“吵到你了吗?” 萨卡斯基的浴袍没有穿得很规整,领口往下至腰部的绑带,露出了几块蜜色的胸肌。 隐隐有暗紫色的花纹。 伊芙琳回神:“没有。我出来喝水……”她拿起客厅茶几上一个装了水的杯子,突然,地板倾斜。 “小心——” 萨卡斯基三步并一步,将人半搂在怀里。 海上的波浪使军舰在风雨里摇晃,天花板的吊灯撞击发出声响,伊芙琳倒在结实的臂弯,她捂着杯口,里面的水没有洒出来。 伊芙琳闻到身边人散发的熟悉花香:“我的沐浴露也是这个味道。” “上次觉得好用,买了同款。”萨卡斯基说。 伊芙琳眼睛一亮,“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买,多买可以打折。” 外面的风浪没有停止的意思,越翻越猛,雨也越下越大,雷声滚滚不息。 伊芙琳又想起刚才做的梦。 这一次,萨卡斯基在她身边,而不是对立面。 萨卡斯基捕捉到伊芙琳鬓角的湿碎发,且她还在走神:“你做噩梦了吗?” 伊芙琳抬眼看萨卡斯基:“只是被雷声给惊醒。”不知为何,她有点想把自己的感受告诉萨卡斯基。至于梦……伊芙琳开玩笑说,“我梦见萨卡斯基有喜欢的女性了。” “不会。”萨卡斯基回答很快。 伊芙琳眨了下眼睛。 诶,难道不是应该说没有吗? 伊芙琳想了想,完整的话大概是:不会有喜欢的女性。 嗯,很符合萨卡斯基。 伊芙琳:“萨卡斯基如果有喜欢的女性,要告诉我哦。” 萨卡斯基:“好。” 风浪渐小。 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跟着海兵们吃完早饭,伊芙琳来到办公室。 有人敲门,是个海军中尉。 伊芙琳让中尉进来,她抬眼,中尉面容忧郁。 “大将,我想和您聊一聊。” 这一次行动特殊,筛选参与人员的条件更为特殊,只有可能背叛海军的人,才能获得前往新世界的资格。 新任海军少佐费加兰德拥有恶魔果实能力,能检验出“海军的拥忠实拥护者”、“海军的背叛者”以及“可能背叛海军的摇摆不定者”。 “……大将,未来某一天我真的会背叛海军吗?”海军中尉不敢想象这样的事。 伊芙琳对他说:“比起担忧未来的负面结果,做好现在的事难道不是更重要么?”世界政府把可能背叛海军的人送去新世界送死,无形之中给人灌输了“你未来一定会背叛海军”的概念。 “打起精神来,这次行动我们一定要赢。”伊芙琳隐隐感觉到世界政府要的宝物是一件武器,且不是一般的武器。能让世界政府重视的武器,绝不能落在罪犯手里。 她一定要拿到那六个坐标。 听了伊芙琳的话,海军中尉片刻失神。 可能背叛海军。 仅仅是“可能”而已! 海军中尉的身体本能反应敬了个军礼:“是!我们一定会赢!!一定能活着回本部!!!” 海面上没有出现海贼旗帜,枯燥的航程大概会持续到抵达目的地。海兵们在甲板操练,伊芙琳的办公室不断有人敲门。 时至中午,萨卡斯基来到伊芙琳办公室,他从军舰的厨房打包了饭,也顺带帮伊芙琳的带了一
可能(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