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心帮你的……想着这也有不少人追她,我也不留姓名,但她应该能想到是你请的,这不是又有面子,又能吓退那些有贼胆的吗?” 吴忧在他的眼神逼-迫之下,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不少人追她?”傅遇深细细琢磨着这几个字,冷峻的脸上寒光更加明显。“你还帮我去打听了?” “我……”吴忧还想解释什么,但这时候还是闭嘴了。 多说多错,谁知道他下一句又能踩到什么雷点? “好了好了,遇深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万事都好奇嘛,尤其你这么多年还是单着,他想着他也是B大的,正好帮帮你!”易泽头痛得很,才圆过去的话又被吴忧给说破了。 “知道了。”傅遇深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虽说眼神还是有些不友好。“吴忧,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一次是我自己的事。” 他几步回到办公桌前,从最近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叠资料。 “走吧,晚上聚聚。” 吴忧看他走的很快,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就跟我这么算了?” 控制欲那么强的傅遇深,只要是他在意的事情没有按照他想的方式来,他可都会发脾气的。 易泽白他一眼,“不怪你还不烧高香啊?你苦日子在后头呢,说不定他一直追不上,以后每回想起来都赖你!” “那就是你小瞧他了,从前收购的时候,哪回他看上的,不用尽手段也要拿到啊,何况一个女孩子呢?哎,你快跟我说说,这两高中到底有什么渊源!”吴忧一看到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之后,立刻又恢复成了原来不怕死的样子。 易泽不想理他,三个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饭,可好像除了吴忧之外,另外两个吃的都没滋没味的。 而阮禹这边,中午吐过之后,甚至一口水都没有喝。她打完电话之后整个人又像虚脱了一般半倚在沙发上发呆,这种拉锯战似的煎熬就好像是把人放在烈日下慢慢烤干,自己的崩溃与难受没有任何人会明白。 方才她鼓足了勇气,想要跟傅遇深把事情说清楚。可等电话打通,听到他低沉温柔的声音,她又溃不成军。 她说不能平白无故地用他那么多钱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回应,这些钱不算什么,是她太把高中同学的情分看生疏了。 她说谢谢他的好意,但希望下次不要再送那么多东西去工作室了,这让她有一点困扰。他只说,抱歉,只是想着她中午没吃好,也不好一个人吃,所以他才点了很多,希望没有打扰她的正常生活云云。 阮禹当时眼睛又红了。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打扰她什么,甚至还帮她那么多。 只是她的心,在排挤。 这里,不应该有他的位置。 空荡的客厅传来手机的震动,她不太想接,可是连骚扰电话好像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倒没有想到是傅遇深。 十分钟后,阮禹下了楼。 傅遇深倚在迈巴赫旁,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其他的地方,只是静静地盯着门口,直到阮禹推开一楼的门。 她来得急,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但脸还是苍白的,眼睛应该是冷敷过的,可仔细看,还是有些红肿。 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傅遇深眼中有一闪而过的不悦,但又忍着,硬下心来给她开了后座的车门。 “去哪儿?”看着是后座,阮禹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顿时有点警觉。 “不去哪儿。”他回答得很正经。 等阮禹坐到车上的时候,傅遇深也从主驾驶拿了东西去后座了。 本来特别宽敞的地方,此时此刻却突然逼仄起来,阮禹很小心地想往边上挪挪,但是他把东西递过来的时候,她也懵了。 他抽拉出后座的餐台,然后将保温盒里的小罐子一样样拿出来,打开盖子,推到她面前。 “你干嘛……”阮禹看着面前的南瓜粥和其他的家常菜,眼角直跳。 “你吃晚餐了吗?”他好整以暇地全给她准备好,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阮禹心虚地抓抓耳朵,一时无法反驳。 “中午也没吃多少,下午也被我的冒昧气得不想吃,所以,我来赔礼道歉了,身体为重。”他拿了消毒毛巾擦干净手之后,再将餐具递给了她。 “我没有生气……”至少这个气一开始不是对着他的。 人已经被架到了这个位置,就是再没有胃口,也得吃一点了。 他没有强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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