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昏睡过去的时候,打进来了一个电话,我接了,正好通知了你朋友,她现在应该在路上。” 她继续道谢,单手开始看手机。末了,有点怯懦。 “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她顿了顿,面上有点挂不住。“我保证不打扰你,就……我好把医药费还给你。” 她边说边观察着他的神情,可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的情绪她也看不懂。看不懂,便一贯理解为他不开心好了,她便只有把话说明白。 也不怪她这么小心,以现在傅遇深的身份,他应该自己都厌烦了别人跟他攀关系吧?走到这一步,阮禹还是不愿他想歪了,因此而讨厌她。 “你的手机号。”他反而先问了。 她缓缓报出一串,手机上马上便显示了一个来电,而后,是加好友的消息。 看到那人用小孩的卡通画做头像,即便朋友-圈一片空白。可阮禹的手依旧略略发抖,却不及犹豫,还是点了上去。 他曾经最不喜欢幼稚的东西,但现在,可以为了别人改的。 即便新闻上都宣称他还是黄金单身汉,可是别人的私生活,又凭什么真诚地全交由大众来看呢? 他幸福就好。 她甩甩头,在想该转多少钱过去。 前脚在输数字,后脚就被突然的骂声吓得手机差点都拿不住。 “马德,白眼狼也不过如此吧?阮禹,你说说,咱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人?本来就是老师律所里的公益性案件,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为她做了那么多。你又没有多拿一分钱,还倒贴帮她找房子找工作,她呢?除了嘴巴上会说几句感激之外,她做什么了?庭外都要被报复了,她今天自己觉察到不对劲不来了,怎么没跟你打个电话说小心啊?你为她挨打搬家几次了你心里没数啊?这回必须报……你干嘛……” 晓芒性子急,一进来看她病恹恹地坐在床上,嘴巴就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大声往外骂着,不然不足以泄愤。阮禹已经拼命在给她使眼色了,可是她说了那么多才注意到。 她侧头一看,咖啡馆的大帅哥竟然在这,顿时很是羞赧。 为朋友两肋插刀骂人是一回事,当着帅哥的面掉形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是怎么大帅哥摘掉口罩之后,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对不起啊阮禹,我是真不知道还有人在这儿。”深夜,晓芒很义气地陪床,即便,阮禹缓过来之后就可以下地活动了,医院还是要她住院观察两天。 毕竟,她的身体问题可不光是受了那一掌劈下来的事。 “没事,谢谢你晓芒。”阮禹有些走神,其实,晓芒说不说也不重要,毕竟,傅遇深离开之后,两个人可谓是不会有一点交集。 那些丢脸和悲惨,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有什么要紧的呢? “你认识他?”晓芒好奇。 那男人着急又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起来好迷人啊! “不认识啊……人家见义勇为吧!”阮禹钻进被窝里,她想,从今往后跟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区别。 见阮禹情绪低落,而且两个人又睡不着,晓芒开了房里的电视,因为不能点播剧集,只能随便调台。 调来调去,停在经济频道。 报道的是XX世界青年企业家交流合作论坛的相关新闻,剪切的画面里,确实不同国家的青年企业家都露脸了。唯独,咱们的这个,给了个大特写,还截了段演讲视频。 嗬,那宽肩窄腰大长腿,那俊容气度和风貌,怎么跟咖啡馆里的大帅哥,一样一样的啊? “人家都跟我说了跟你是老同学,你还不从实招来!”体谅她是个病号,刚刚晓芒还不想拆穿她,这桌上又是牛奶又是上好的营养餐,还有什么院长来问候,她真有脸装不认识。 “你……你套我话……”阮禹蒙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她无奈极了。“就是校友,真是高中校友,不是老同学。” 就他两这样,高一分文理科之前,在一个班呆了一个多月,傅遇深怎么会出去跟人说他跟自己是老同学啊?他是很怕别人想歪吗? “你要就是个校友别人凭什么对你这么上心啊?有钱人没这么喜欢做慈善吧?”晓芒一万个不信。 “可能是看我过得太惨了,于心不忍,手心筛点东西给我。”阮禹背过身去,只希望她别问了。 “你两肯定有故事,那种不为人知的,背后的故事。”晓芒一字一句推敲着,幽幽威胁道:“我可留人家手机号了,人说了,你有事尽管找他。” 阮禹瞬间转过来,早已经没了刚刚的骨气。 “我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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