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按照自己的为人处事原则做人做事,本就是你自己太过于高看自己。 两人就此别过! …… 与此同时,常利隆,则是在给自己的亲戚回电话交待:“不好意思,三叔,命救回来了,但是有一条腿还是没保住。” “对,我们都尽力了,我已经请了骨科最好的教授,但还是?” “三叔,您也知道,人力有穷时,送来的时间太晚,而且同时间内来的人太多了。所以,只能保住命。” “不过您也先别急,现在的骨科技术仍发达,还有希望,到时候我再问问,骨科还有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三叔,你先去把肇事司机找到,责任方认定下来。” “这条腿,是还有机会的,就是花的钱多点。” “谢谢叔理解,遇到了问题咱们先解决问题,然后再去悲伤或者喜悦。我会尽力斡旋的。” “好!”常利隆,就此挂断了电话。 然后嘴里骂道:“真TM的把自己当成一个侠医了是吧?狗屁本事没有,脾气倒是不小,我次奥了,咱们医院怎么混进来了这么一个混子?” 常利隆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先不电话叨扰人。 蔡东凡不做正常人思维理解的人,但是常利隆得做。 那是自己的堂弟,遇到了情况,自己托人照顾,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之常情,你可以不理解,你甚至可以不理会,但是你不能一边厌恶,一边口头应承! 在亲人面前,有什么先来后到? 常利隆捏紧了手机,先去休息,保命要紧。 …… 周成发现自己没什么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家距离安若爷爷家不远处的一个酒店里,住了下来,没带身份证也没关系,用电子身份证件办理好了入住手续。 然后也没给安若发信息,只是定了一个定时闹钟,打算七点左右,联系安若。 昨天那么早就走了,虽然是为了手术,但还是不太合适。 七点。 周成以为是闹钟响了起来,伸手挂断。可没一会儿,铃声又响起。 周成稍稍一惊,然后看到是安若打来了电话,接通之后,对方果然第一句就是:“周成?你有空挂我电话都不接是吗?” 话语里格外委屈。 “没有。”周成一边揉着眼睛。 “我现在在酒店,四点五十到的,才睡了一会儿,定了个闹钟,我以为是闹钟响了,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周成就把自己的酒店名字报给了安若。 “什么?” “你等我一下。”安若听完,语气先呆滞了一下,然后马上说。 “你要干嘛?” “等我十分钟。” 然后,安若就挂断了电话。 一分钟之后,安若问周成要去了房间号。 十分钟之后,周成果然是在电梯门口,看到了一个少女出现在了门口,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穿着厚厚的皮靴。 但是细看,就知道,羽绒服的更里面,是一套睡衣睡裤,旁边是一个澹粉色的箱子。正是安若每次出行必备的更衣室以及小化妆间。 “你怎么来了?”周成开门后,赶紧把安若给拉了进来。 “我偷偷跑出来的。嘻嘻!”安若给周成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为什么?”周成不解。 “昨天,我爷爷跟着我爸妈走了,却把院子留给了我!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感觉好难受!” “但是在入睡之后,开始睡不着了,我才知道,原来我爷爷和我老爸老妈的决定是明智的,他们不愧为是过来人。” 安若一边被周成拉进房间里,一边细声说,说着说着脸就红了起来。 她失眠了,感觉失去了一种保护,感觉睡觉时的必备品缺少了一个,就是周成牌的抱枕。 安若这虎里虎气的话,让周成有些受不了。 可着实还是有些困,就说:“再睡一会儿吧,好困好困……” 安若点了点头! 等安若和周成再次开车、停车、推着箱子到安老爷子的院子里时,里面又是充满了烟火气息,然后,无数双的怪异眼神,又是投了过来。 其中就包括安逸、安迩等人的玩味儿,还有就是安南安北等人目光中的复杂之色。 那种长辈传来的眼神,完全就是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而且还是刚拱过那种复杂。 当然,安若的两个姑姑还是蛮懂事的开始缓和气氛:“回来了,肯定累到了吧?赶紧的,可以吃饭了。” 这话本身没问题,只是客气用词,但这句累到了,却让人忍不住开始遐想。 安若赶紧拉着箱子跑了,周成则左右看了一阵后,走向了正在和安北下棋的安南,过去后,叫了一声叔叔和伯伯。 两人下的是象棋,围观者比较多,周成属于是会而不精那种。 就在一旁看着两人厮杀了一阵。 观棋不语,似乎安迩等人,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揍怕了。 也没过多久,周成的电话就又不合时宜响了起来,众人又投来异样的目光,计较着,小伙子,你的电话响的有点勤快了啊。 MD高官都没你这么忙。 周成一看,赫然是丁长乐打过来的,也不好不接,只能歉意一声后,走去阳台。 走过去时,就看到,之前给安若和周成发过要注意安全的嫂子,带着孩子走了进来,周成对她热情地招了招手,然后回:“丁老师,我是周成。” “小周,休息好了么?” “差不多了,我现在正在女朋友家里,等着吃饭。”周成赶紧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这时候可不能再走了。 “没关系,我邀约的时间不是你的今天,是明天。” “你和我们组的天柱,一起来操作两台断肢移植怎么样?”丁长乐询问。 “丁教授,我明天也有了安排。”周成委婉地回绝说。 “能匀出来时间嘛,一台手术是蔡教授的,另外